她怎么在这里?看她捂着嘴巴跑出去,应该是喝多了吧?
忍足压下心底的疑惑,在怀里女人的唇上敷衍地吻了一下,扔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
就大步流星地追了出去。
“呕——”
忍足追出去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正扶着墙呕吐的羽川萤。
“喂,羽川,你没事吧?”
忍足上前帮她拍着后背。
“忍足?你怎么——呕——”
话没说完,羽川又开始呕吐。
忍足看着她苍白的脸,心想这是喝了多少啊?尽管心里满是疑惑,他依旧力度适中地帮她拍着背。
“谢谢。”
吐完以后好受多了的羽川把着忍足的胳膊,一脸的虚弱。
“你怎么在这里?”
忍足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几个朋友在这里聚会,拉我过来,被灌了几瓶。
我果然老了,经不住折腾了。”
羽川自嘲地笑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
忍足看着她的侧脸,心底莫名地漏了一拍。
他想起他跟她之间的一段对话。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嗯,你先猜我多大了?”
她把玩着手里的巧克力,挑衅地看着忍足。
“三十吗?”
忍足微笑。
眼前的女人,尽管看起来优雅动人,但也一定不年轻了。
“差不多,我三十三了。”
羽川萤嘴角挂着笑,浑不在意地说。
不是说女人都忌讳说起自己年龄吗?
羽川萤继续说。
“我二十一岁的时候,嫁给了一个男人,然后在我二十三岁的时候,我们的儿子出生了。
我是个不合格的妈妈。
他六岁的时候换了重病,我因为另一台手术没赶上给他做麻醉,结果那个麻醉师给他用错了剂量,导致他下身瘫痪。
孩子的爸爸不肯原谅我,坚决的跟我离婚了。
无论我怎么哀求,他就是不肯让我见和树最后一面。”
和树?是她儿子的名字吧?忍足默不作声地听着。
羽川在说这件事的时候语气一直淡淡的,好像讲的不是自己的事情。
但忍足还是察觉到了笼罩在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哀伤。
“从那以后我就患上了可可中毒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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