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来人离开,付寒君敛起了笑容,静静地看着前方晃动的珠帘,侧脸如玉雕般沉静。
忽然,他捂住胸口,激烈地咳嗽起来。
单云飞急忙替他捶背:“殿下,宣太医吧。”
付寒君点点头:“好。”
游河时被吓得太狠,一连几天,江兰都昏昏沉沉的,总想睡觉。
这天早上,她还没睁眼,就听见院子里的沈冲在数落人:“……他们根本没有武功,你何必下此狠手?须知武学修为,修的不仅仅是拳脚功夫,也是武德。
欺负弱小,心狠手辣,怎能做武之大家?……”
这是在骂谁啊?她穿好衣服出去。
只见沈冲叉着腰,训得正起劲。
而江新低着头,嘴唇无聊地歪来歪去,显然是有些不服。
可一见到江兰,江新立刻点头认错:“哥哥说的话我都听进去了,只要哥哥替我保密,我一定不再犯。”
沈冲训人训得口干舌燥,却没有多大的效果。
见到江新兀地承认自己的错误,他喜出望外,拍了拍江新的头:“敢于承认错误,这才是男子汉,去,让拉杰带你去人家家里赔罪去。”
“什么事?”
江兰问。
闻言,江新抿紧了嘴唇,眼巴巴地望着沈冲。
沈冲挥挥手:“孩子打架,我已处理了。”
不过是普通的口角,江新竟弄断了几个孩子的手,幸亏拉杰拉架拉得及时,才没酿成大错。
这事让江兰知道,非气晕不可。
江新这臭性子,只能等他们回了蒙落,他好好□了。
江新经常打架,既然沈冲已处理,江兰也懒得多说,只叹了一口气,对江新道:“拜了好师傅,就应该好好跟师傅识文学礼,打架有什么好玩的?”
“别再说这事了。”
沈冲揽住她的肩膀,笑道,“今天,我有惊喜要给你。”
“什么惊喜?”
“你随我来。”
沈冲拉着她,到了城东,在一幢两层小木楼前停下。
木楼依水而建,三面环水,前一半座于岸上,后一半呈吊脚楼式地撑在水面。
黛色的瓦,翘翘的飞檐,雕镂的廊,栅栏似的墙,墙上糊着米色的云纹墙纱。
“漂亮吗?”
沈冲问。
江兰两眼放光:“真漂亮。”
沈冲笑笑,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抱着一大堆红色绸缎的拉无,他看着江兰,笑了起来:“呦,带媳妇来看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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