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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会儿:“好。”
宋绯初经人事,浑身不舒服,虽然困得不行,但是压根就没有睡意,夫妻一体,她今日算是明白什么意思了,打了个呵欠,闭眼假寐,显然桓止也没有睡意,也不说话,就只是盯着她看,仿佛要看到地老天荒。
将近子夜,宋绯迷迷糊糊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天光自撩起的帷帐里泄出来,她不适地眨了眨眼,只见桓止翻身坐起来,透过挑起的帷帐一角看到外头站了一屋子人。
宋绯翻身坐起来,叹气,洞房之事本来就是羞于启齿,而这些人在外面守了一夜,都心知肚明昨夜发生的事,嘴上虽然不说,宋绯面对他们却觉得非常尴尬。
更尴尬的是她们是来索取元帕的。
这时,桓止放下帐子,回过头来,宋绯抱着薄被往里边挪了挪,躺在中间的白色帕子露出一角来,她慢吞吞地拿起来,脸红地看也不敢看一眼,随手甩到桓止手上,低声道:“拿去吧。”
桓止顿了顿,“阿绯……”
宋绯飞快地抬头看他一眼:“怎么了?”
桓止嘘了一声,把帕子摊到她面前。
宋绯眼睛瞪得老大,帕子依旧很白净,上面别说是血了,连点血丝也没有,只有……咳咳咳。
她心慌地看向桓止,桓止没有说话,低头咬破手指在帕子上滴下鲜血,然后交给侯在外面的女官。
女官领了元帕,鱼贯退出寝殿。
宋绯脑袋完全懵了,这是怎么回事?母后明明告诉她每个姑娘家初夜都会落红的,是贞节的象征,可是为什么她没有?
自己的清白自己心里清楚,她倒没觉得有什么,就怕桓止多心,抬眼觑他,发现他神色如常。
她松了口气,神情严肃地看着他:“陛下,坦白说,我们昨夜是不是没有做完?其实你也不懂对不对?”
本来挺严肃的气氛,她这么一说,顿时令人哭笑不得。
桓止忍不住笑道:“你这话真是无知得可以,兴许是我昨夜不够卖力,来,我们继续。”
他说着,倾身靠近她,她不着寸缕,这下连衣服都不用脱了。
宋绯偏头,他的唇正好落在她脖子上。
她轻声喘息:“陛下,别……我开玩笑的。”
他却是不依不饶。
别说宋绯现在没有余力应付他,现在已是鸡鸣时分,平常这个时间他早就起床了,新婚第一天就因为她而晏起,她可就成了众矢之的。
须知,在那些臣子们的眼睛里,他们的陛下永远没有错,错的永远是陛下身后的女人。
她为了避开嫌疑,扬声唤进来侍女,侍女们端着洗漱用具以及新衣走进来,依次站在屏风外。
宋绯自己先换好衣服,又转头对桓止道:“我伺候陛下更衣?”
桓止心情愉悦地点头。
宋绯还真没服侍过别人,弄起来显得格外笨拙,一层一层给他罩上,先是白色的里衣,然后是玄色深衣,最后给他系腰带时,她几乎整个人趴在他怀中,低头将带钩扣好,拍了拍手道:“好了。”
桓止又将她扯入怀中,轻声呢喃:“家有贤妻,夫复何求。”
因为桓止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
宋绯没有舅姑可拜,于是得等到祭祖的时候再拜。
祭祖是很隆重的事,尤其是在帝王之家,先得斋戒沐浴三天。
所以宋绯倒也不急于一时。
宋绯身边的侍女都是从卫国带过来的,是卫侯为她挑选的,可是她私心里并不是很喜欢,若是依礼制,诸侯若是娶一国之女为夫人,女方须以妹妹或者叔伯家的女儿做为陪嫁,这样即使自己死了或是失宠了,还有其他姐妹。
因为如此,卫侯是很乐意多送几个女子给晋王的。
就连卫王后也认为如此,多一个人多个依靠。
站在宋绯的立场上她不好说什么,倒是桓止主动表态了,说只娶宋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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