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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有些失神,惊愕地看着我。
母亲突的冲了上来,一把扯开我抓着老爸衣袖的手把我环在臂弯里说:“别听你爸胡说,哪有进什么手术室这是,还不是你小时候有一回得了肺炎住院了几天。”
知母莫若女,我与她生活了二十多年,她对在意的事的态度了如指掌。
不由联想起之前莫向北的那件事,我单刀直入地问:“我曾缺失过一段记忆是因为做了这个手术?”
母亲怔愣,而身旁耿直的父亲已经下意识地在问:“你怎么知道你失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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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当众表白了
第78.过往的错误
这句话无疑肯定了我的推断,也切断了母亲避闪的后路。
哪怕明知今晚父亲心力交瘁时不适合说这些,但错过了时机再想从固执的老妈口中问出真相便不可能,所以我一咬牙沉了声问:“是几年前的事?”
不可能是儿时,这一点我十分肯定!
首先假如是儿时往事,莫向北不可能会是那态度,而爸妈也用不着如此刻意隐瞒,一定其中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发生。
父亲面露迟疑,却还是母亲干脆果断:“五年。”
自小就有人说我长得像母亲性子却像父亲一样温吞,可其实我骨子里要像母亲多一些,也或者说是综合了两人的性子。
不像母亲一样尖锐,也没有父亲的火爆。
往前推算五年,还是我高中的时候?想不通那时候的我怎可能会与莫向北有牵连。
一家人重新坐下等待情绪平复,这时的他们又似乎站在了一条阵线,连座位都靠得近了。
反而我这个女儿成了他们一致防御的“外敌”
,我在心中黯然失笑。
见时机差不多时我再度开口而询:“那是一个什么手术?”
自己身上有没有刀疤还是清楚的,相信即使是现在的医术要用植皮来完全掩盖疤痕应该也有些难度,所以只可能是在看不见的地方,比如......头皮?
父亲重叹了口气,还是由母亲来说:“小苏,咱们不提这手术,我跟你爸当时下那个决定也是为了你好,而且当年的你也承担不了那责任。”
母亲是老师,道理可以一大堆一大堆地丢过来,不带重复的。
我想弄清楚事情就不能被她绕进道理里面,所以想了想后转移了话题:“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是我还在读高三时吗?”
母亲斟酌了下,可能觉得这个问题影响不大就如实而说了:“是你高考后。”
思绪流转,记得那年高考后生过一场大病,整日发高烧不退,后来演变成肺炎,人都烧的糊涂了,后来去大学报道都推迟了一个月。
这段记忆并没有缺失啊,还是说那场大病其实是有原因的,而且我的所谓烧糊涂了其实是动了脑科手术抹去记忆?这是我唯一想到的手术不在身上留有明显伤痕的一种可能。
也因为是脑科手术,头皮上即使有疤痕也被头发给覆盖了。
“当时我有认识什么人吗?”
我这问题一出来,爸妈脸色同时一变,对视之后老妈的语气就变得小心翼翼:“小苏,你是想起了什么吗?”
我不动声色地索性错认:“嗯,最近常有一些片段在脑中闪过,里面好像有许多人,有时甚至会做噩梦。”
苦肉计是有用的,老妈立即脸上露出担忧,抓了我的手难过地道:“你外公本也是好意,哪里会想到发生那事。”
我心中一顿,疑问:“跟外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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