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去做市场调研的那位不在,余下一个技术员一个助理,还有一个策划也就是我,工作室正式成立。
针对昨天莫向北提出的问题我把策划案又做了修整改动,可能是太过专注,赶在中午之前做完时发现楚桥与技术员都不在了,就剩莫向北一人还坐在老板椅内埋着头不知在忙什么?我迟疑了下,隔着较远的距离问:“重新做好的ppt需要传到你邮箱吗?”
“传过来。”
他只对我说了简短的三字,问题是我不知道他的邮箱名啊,只得再询问:“你的邮箱名是?”
他顿了手边的事快速在便签纸上写了一串,“过来拿。”
我不疑有它地走过去,靠近时才看到他竟然在一心二用!
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是满屏的数据在闪动,而他手上却拿着手机......玩消消乐!
这回用的是他自个的手机,也下载了那款游戏,时不时抬眼看一下屏幕然后在键盘上敲几下数字程序,便又专注于手机玩游戏了。
我也看不懂他电脑上是在做什么,伸手要去拿他桌上的便签时突的被他按住了手,我面色一变,这里是公司,工作室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的。
可他好像根本就无所顾忌,手上一施力就要把我拉拽过去,我用脚紧紧抵住办公桌急问:“你想干什么?”
却听他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让你靠过来点,给你演练一遍初步规划。”
我才不信他的鬼话,手机屏幕里五颜六色的色块好像在宣告着这人一上午就没干正事。
但这点拒绝对莫向北来说是小儿科,抿起唇角眸光一闪就把我整个人抱了过去。
然而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咯的声响从门处传来使我本能地回头,只见楚桥推门而进,看到我们这一幕时眸光定了定,旋即又道:“莫总,午餐我已经订好了,是去楼下吃还是......”
她顿了顿,轻看了我一眼,“叫外卖回来?”
她的神色很平静,就好似眼前所见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我却没法像她那样冷静,似乎,莫向北总有办法使我难堪!
这刻,楚桥那轻若似无的目光就让我感到十分难堪。
耳边听到莫向北低令:“外卖。”
楚桥点头之后便转身走了,而且还关上了门。
我没有再去挣动,任由他把我抱上腿后也垂着头不语,心底某处熟悉的凉意渐渐沉浮着,也在拉扯着我的情绪。
所以当他以低笑的口吻问我:“怎么了?又生气了?”
我依旧不看他,放空的视线里蓦的凝结了水珠,听到自己说:“莫向北,但凡你对我有一点尊重,就不会在工作场合这样对我。
说到底,你还是将我当成一个捕猎对象而已。”
空气瞬间沉凝,环住我的双臂也变得僵直,更是有冷凛的气息弥漫而开。
脸颊上忽然被微凉的指尖轻划而过,然后头顶传来男人暗沉了的声:“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哭。”
第41.落荒而逃
霎时所有的难堪与难过将我淹没,一把推开他踉跄了着地后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
但门外是远风的大面积办公区,即便是中午也依稀有几个人在走动着,我连忙埋头往电梯里面走,按上关闭键的一瞬抬头刚好看到莫向北一脸沉鹜地站在办公室门口望向这处。
这样的场景昨天晚上在我家公寓楼下刚上演过,然后可笑的我明明逃了却考虑到一座电梯、一扇门岂能挡得住他莫向北,又不得不下楼去面对。
但这一刻我只企望电梯门可以快快关闭,将他的视线阻断,也阻断外面远风员工有意无意的探寻目光。
终于如愿阖上向下沉降时,我那含在眼眶里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而下。
莫向北没说错,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曾经再多不甘愿与委屈,都是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唯一一次情绪难抑也是与他分手后,而今自己的功力实在是倒退了,单单第三次相处,其中还隔了一周的时间,却被他激的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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