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领着公主往封土的高处走,一面回头含笑讲话。
“我老家是长岭置,公主是知道的,长岭置所在的古江郡那是多山之地,崎岖弯绕,古时便有不少割据的古国,占山为王互不相扰。”
孟苍舒讲故事起来那娓娓道来的感觉,比他父亲那般慈祥老人还和缓。
萧玉吉不由得听了进去。
“听说早年间长岭置以南百里的地方,有个古滕国,现下已然不可考,地方志倒是有记载过。
那个小国虽是民少地狭,却因所辖山地产出铜矿来十分富庶。
传了七八代君主,后传至一位英明绝世的颇有慈名的滕王。
这位滕王膝下有七八个女儿,却只有两个儿子,因那时尚未有圣贤立承嗣制度,继任者都是在王子中选贤选能,不论出身。
于是他便要一大一小两个儿子公平竞争,看谁配得上自己的位子。”
“这样不好。”
萧玉吉当机立断道,“有些话不能明面说,若真兄弟阋墙起了怨怼,今后刀兵相向祸起萧墙的时候,受苦的只有百姓。”
“是这个道理,如今大家都这样处置,可当年这位滕王心中想的却是效仿尧舜之法,在自己还能理事的时候,将位置传给一个儿子再悉心教导。
因史料已不可考,他具体如何想得,我也不知情了。
只知道他的这两个儿子素有嫌隙不睦已久,年长一些的哥哥武勇,年轻一些的弟弟机敏,二人个性不和,也早都知道对方是竞争者,便索性撕破脸去。”
萧玉吉不以为意道:“自己的儿子到了这个境地,还称什么贤王。”
孟苍舒只是对公主的嫉恶如仇快人快语笑笑,继续将故事讲了下去:“这两人处处比试较劲,就这样比了两年,也还是难分高下,滕王也是无奈,可他的身体却是等不及了。
一日他突发恶疾,深感大限已至,于是将两个儿子叫到床前,做最后的考验。”
萧玉吉听得耳朵都要竖起来了,不知后面到底如何。
“那滕王就说了自己已是不济,崩去之前,需要将国家与百姓交到可靠之人手中,已没有时间留给他继续考验,便就在这床前,两人分别说说看自己走之后,他们自己若继任为王,打算如何治理国家?”
萧玉吉觉得这时候也只能这样了,可多年的政治素养又告诉她,似乎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偏孟苍舒讲话慢慢的,她等后面等得都要急死了。
“前面我说过,弟弟是最聪敏的,素来也觉得自己在谋略上胜过哥哥一筹,于是便将自己的大略谋算与励精图治的打算和盘托出告诉父王,如何在其身后井井有条治理国家,他每一条都细细说来,从农桑到矿冶,从祭祀到典仪,事无巨细,他每个方面都已是成竹在胸。
滕王自然欣喜自己的儿子有如此才干,然而……拿定主意之余却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一丝不快之感,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孟苍舒这次没有卖关子,径直说了下去。
“可大儿子却不一样,他是鲁直的人,从前小心思比不过弟弟他自然清楚,听了弟弟这样的话,也知不好,父王恐是主意以定了。
但他来之前,他的幕僚跟他讲了今日之事该如何应对,此时死马也当活马医。
滕王已艰难转头,问他如何想,他却一句不答,扑通跪下,痛哭流涕叩头不止。
滕王看了也是心痛,要他不必如此,只管说是了,可哥哥仍是摇头涕泣,只说‘父王不可言死,儿不能无父’,之后不论滕王怎么安抚怎么询问,都只是哭着说一个不字,便继续叩头,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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