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上,太妃突的开口。
苑如起身,“臣妇叩请娘娘千岁。”
“快过来让本宫瞧瞧,早就听闻说忠王妃最是个有福的。
一嫁过来,忠王就清醒了过来……本宫今天可要好好亲近亲近,也沾些你的福气。
来呀,将忠王妃的位置换到本宫身侧,也让本宫跟王妃好好说说话……”
苑如忙忙行礼:“臣妇惶恐。”
“好了,有什么惶恐不惶恐的。
本宫这里没那么多规则,你只管坐就是。”
苑如皱眉,这挪位置可不是随便挪的。
往好了说,这是皇帝要给她家秦恭升位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往坏了说,这就是大不敬,回头皇帝就能用这个做借口,把他们一家老小全都给弄进大牢。
一想到这里,苑如越发不安。
可她到底也不是真的傻,直接笑道:“娘娘千岁之尊,要臣妇陪着说话罢了,何须如此麻烦。
不若由臣妇给娘娘布菜,也让臣妇沾些娘娘的贵气。
将臣妇这乡野之气遮盖一些吧!”
说着,人已走了过去,将布菜宫女手里的银著轻巧的抢了过来,带着浅笑,给太妃布了一筷。
然后才笑道:“娘娘,您瞧,咱们这么说话,岂不更亲近些?”
一个是她大不敬,一个是太妃让命妃做奴才的事,是侮辱命妇。
简简单单,已然不同。
太妃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一下原来布菜的宫女,也跟着笑了。
对着边上的人道:“瞧瞧瞧瞧,我这才一说,她就顺着竿爬上来了。
不知道的,不以为我这个太妃欺负你了呢。
罢罢罢,瞧这小可怜样,看着都让人心疼。
若是哪天忠王回来,知道了,怕不是要怪我这个太妃了……来人,赏忠王妃珍珠两斛……也不让你白侍候本宫一回。”
立刻有人捧着话道:“太妃就是会心疼人。”
“可不是,太妃真正是天底下最和善的人了!”
苑如心中一松,笑得更加亲和:“娘娘,您可真是体贴臣妇,您怎么知道,臣妇早就想要珍珠了呢?我曾听人说啊,用这珍珠磨成粉敷脸,就能让脸又白又嫩又滑。
可惜臣妇是个眼界浅的,一直也没得着好珍珠呢!
今次果然是沾了娘娘的贵气,也见识一回……回头,臣妇这脸皮,也能赶上娘娘一半了……”
“哈哈哈,这小嘴,果然是会说话的。
不怪忠王将她放在心尖尖上……在外面那般紧张的时候,也不忘关照她……”
苑如愕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太妃又是一笑:“这事你到是不知。
忠王前两日送了捷报回来,曾给皇上写了封私信,言说,府里只你一人,他甚是担忧。
便请皇上给赐个人,一则陪你说说话,解解闷。
二则,帮帮你管家。
那么大个府邸,你以前怕是不曾管过,如今忠王在外,难免那些不长眼的奴才奴大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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