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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轻男人把帽子摘了,灯光正好全照在他脸上。
程启思依稀地觉得,这个人好像也在哪里见过,但又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这一天出现了两次这种“似曾相识”
的感觉,程启思隐隐地有种不祥之感。
“别别别,别这么暴力!”
那人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说我说我说!
我都老实交待!
我叫高朗——喂,等等,你究竟是什么人?”
“游客!”
程启思不耐烦地说,作势要起身,“想去尼罗河游泳吗?”
钟辰轩只在一旁笑,高朗把注意力转到了他身上。
“你……真的是心理医生?”
“哦,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置疑我的职业的。”
钟辰轩淡淡一笑,说,“说吧,你想告诉我们什么?”
高朗一呆。
“什么意思?”
钟辰轩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意思就是说,你本来就打算另外讲个故事给我们听。
说吧,我们洗耳恭听,看看你的故事,是不是跟阮南章讲的不同。”
高朗忽然激动了起来,本来英俊的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就是个骗子!
容琳被他骗了这么些年!
他对你说容琳有病,是不是?就是他,就是他害的!
他一直也没结婚,就守着容琳,还费尽心机要证明她有精神病,你们不觉得有猫腻吗?”
程启思和钟辰轩都望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高朗恨恨地说:“我怀疑,容殊就是他害死的!
容家只有这两兄妹,容殊一死,什么都是容琳的了。
容琳那时候还没成年,她的监护人就是阮南章!
容琳本来好好的,后来一天比一天精神恍惚,容家根本没什么精神病史!
只要容琳的监护权一天在阮南章手里,他就一天是容家财产真正的主人!”
程启思问道:“你跟容家兄妹很熟?”
“我跟他们以前是邻居!”
高朗大声说,“容殊工作忙,全世界到处跑。
容琳小时候,我常常带着她玩!
容殊死后,一定是阮南章这家伙在背后说我坏话,她再也不愿意见我了,遇见我也赶紧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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