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能想象到我看到妈妈下跪时的感受吗?
她从来没有低过头,无论是人,还是事。
她信奉着“任何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
,在自强不息的道路上越行越远。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为了我跪在别人嘲讽又或鄙视的目光下,苦苦哀求着根本不可能会给的施舍……
就算换来了对方的怜悯又怎样?就算能活命又怎样?让我在耻辱中过一辈子吗?我该怎么对别人说,我妈妈是个精英,可是我却是个孬种,一条命还是妈妈磕头下跪换来的……
“我不想她被人侮辱。”
安格用被子捂住脸,一抽一抽断断续续着。
“我真的好不甘心,最爱的妈妈被别人侮辱。”
该怎么安慰他呢?
荷依想起了安格对自己的那个比喻——坚果安格。
虽然有着坚强的外壳,但是内里却是最柔软脆弱的那一个。
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慰到他的荷依不知不觉就把手伸进被窝里,握住了那只没有输液的手。
安格轻轻颤抖了一下,随即抓住她的手,握紧。
我可是仙人掌姐姐啊。
恍惚中夏荷依这样想。
可是安格却紧紧地握着,从他手掌上传来的颤抖,终于慢慢减弱了。
“快没有公交车了……”
安格依然把头埋在被子里,闷声闷气道。
“没关系,地铁收车晚。”
隔了一会儿。
“那你可以十点半走。”
“嗯。”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把你也弄哭了。”
“这种事情你知道就好了,不要说出来啊。”
虽然嘴里还在埋怨着,夏荷依却把身子依偎在病床旁,想要离他近一些。
她不是一个擅长在别人面前流露性情的人,但这时候,她愿意把自己的眼泪涂抹在这片床单上。
如果他的痛苦能够分我一半就好了。
荷依天真地这样希望着,却疲惫地不去深究为什么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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