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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轻轻拍我的肩膀:“没事的,只要心情放轻松,手稳……”
手稳?我手稳的了吗?这老哥没事儿就上我梦里坐着,天天同我神侃他的面神经,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把我脸上的给他……封南脸上的也可以……
我一直认为国外的睡前弥撒是很好的习惯,翻成中国特色版的早请示晚汇报也不错,但为什么到我这里又要再版呢?而且还是如此的没有创意如此的鸡毛蒜皮:“报告副班头,我已经整理完书包,收拾好床,洗漱完了。”
沈青说:“喝好水了吗?”
“喝好了。”
“上好厕所了吗?”
“上好了。”
沈青点点头:“好,那咱们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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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午夜惊魂。
我吓醒了就再也睡不着,盯着床板数绵羊。
第一天以后,沈青已经不搂着我睡了,却养成了握着我的手睡觉的习惯。
他的手很宽大,几乎有半个篮球大。
因为常年与篮球的摩擦,皮肤也比较粗糙。
但我喜欢他的手,大、温暖,给我完全的包容感。
我转过头去看着沈青的睡脸,目光久久的落在他薄薄的唇上——我——真的——好想……
我悄悄的凑近,再凑近。
近看他的睡脸更是帅的出奇——他应该是睡着了吧,已经好一会儿了,我——
我——
我重新平躺下来,继续盯着床板数数。
只是绵羊换成了面神经:“一条面神经,两条面神经,三条面神经……”
封南,对不起。
我还是喜欢沈青。
42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脸简直憔悴到了让上帝伤心的地步。
沈青默默的看了我很久:“昨天晚上又做恶梦了?”
“对呀。”
我可怜兮兮的说。
还好有这样一个理由,让我可以逃避自己的心。
“其实——如果觉得害怕,可以叫醒我。”
沈青转过身去收拾床,平静的话好像温暖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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