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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夜深,杯酒到天鸣。
天一亮,一夜的糜费都要被掩盖过去,随着晨露消弭。
教坊伎馆就是这种地方,天一亮就不再热闹。
叶矜凌累了一夜,他很卖力的让大家记住他,他等着他们到外头宣扬他的名字,虽然不光彩,可也只有这样,残他们才知道到哪里来救人。
"
啊,好累好累,我去睡觉了。
"
叶矜凌没形象的打着哈欠。
忻倌赚着钱正乐倒也没闲情管他的没形象了,道:"
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晚上还有你忙的。
"
"
今天晚上不再来一场,好让客人们再加他一倍?"
芮心不解地看着忻倌。
玉儿倒是了解忻倌的意思叫道:"
笨死了,吊一吊人家的胃口才显得咱神秘不是。
"
"
哼,你一个小孩子懂得还真多。
"
芮心还没开口,矜凌到先讥讽起来了,谁叫前不久自己两人才打过一架呢。
"
呸,你那么笨当然不懂了。
"
"
你一个死桃子就聪明了啊?"
"
你叫谁死桃子?你欠扁啊。
"
"
叫的就是你桃子桃子,哈哈。
"
叶矜凌仰头长笑,自从知道楼里的公子都管玉儿叫桃子,他就狂笑了他三天。
陶怜玉,桃子?哈哈,这名字真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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