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鹿见溪无奈。
可这真是要人命。
“别瞎说。”
她心虚地反驳道,“昨夜是个意外,我不是那种人。”
温竹笑吟吟的,手撑在她的腿边,因为上身支起,云被悄然滑落大半,松散地围堆在他劲瘦纤细的腰间,“嗯,姐姐说是就是吧。”
鹿见溪无法做做视线处理,干脆看向远方起伏的山脉,“……所以你乖一点,先养好伤吧。”
“可是姐姐说要同我做道侣,总没有分房睡的道理。”
温竹歪过头,追逐她的视线,“难道你说的‘道侣’,是有名无实的吗?”
鹿见溪:“……”
心思单纯率直便是这样,直击球让人接不住。
他也许都不知道那句“有实”
意味着什么,只顾着一味缠着她。
偏她脸皮薄,眼下这个关头,不好给他解释。
张了张嘴,本想说太快了,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可想想昨夜她干的禽兽之事,对温竹而言早就是“有实”
了,她还哪来脸同他说快。
沉默纠结良久,自认血薄,又有愧在先,不敢和他对线,低了头。
“……那、那你搬过来吧。”
鹿见溪认命地给自己递了个台阶,站起身,“正好你现在灵窍内留着花镜的精神咒印,我也好时时看着你。”
温竹看她脸红躲闪的模样,晓得自己步步紧逼,让她有些承受不来了。
眼下已经有了他想要的结果,便不再多言,轻轻一笑:“好。”
温柔体贴地嘱咐道:“姐姐昨夜都没休息好,你先去休息,我夜里再搬。”
鹿见溪:“……嗯。”
……
鹿见溪没心思回去躺着,纵然身体上疲劳不已还有些头疼,但精神抖擞,根本躺不下去。
她一脸淡定地转向了炼丹房,高冷地将门带关,崩溃地靠着门坐下来了。
远离温竹之后,她多少意识到自己冲动了。
不是说不该肩负起犯错的责任,而是一步一步都被情绪趋势着,几乎没留一点思考的余地,给人感觉分外不踏实。
鹿见溪给自己灌了点宁心静气的丹药,略略平静了一下。
人冷静下来后,思路会清晰很多。
鹿见溪慢慢意识到有些不对,说不上来的感觉。
又想起那个一直装死的系统,心中微妙一瞬,开口问道:“你就在我脑子里,应该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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