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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铮驰也端起茶杯跟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对联,不可思议地问:“你真会写毛笔字?”
秦礼言气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我难道就该什么都不会?”
方铮驰皱眉眯眼仔细辨认篆章,“赵朴初?为什么不署你自己的名字?”
暗骂:废话!
“谁知道‘秦礼言’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在校学生接的这类工作都不可能写自己的名字!
这是常识!
!”
方铮驰内心尴尬,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你什么时候学写毛笔字的?”
“很小。”
秦礼言站起来快步走出去。
方铮驰看着他的背影,苦笑:正在逃避,是不是亲密表现得过于频繁了?看来得张弛有秩,掌握一定的节奏。
方铮驰出来,秦礼言正站在窗前打电话:“好好好好……我保证……今天绝对完成。
是是是是,下回肯定不这样!”
“怎么了?”
“唉!
外快催稿了。”
方铮驰笑,“你果然忧国忧民,全民教育缺了你根本无法开展!”
说完上楼添了件衣服,拉着秦礼言出门,“吃完饭你怎么回来?”
“我干吗要回来?我住宿舍。”
“也好。
我要忙到九点多钟。”
半个小时后,俩人进入本城最大的文化用品超市,秦礼言转了几分钟,买了个中档笔洗,花了一百多块。
秦礼言情绪低落,还没赚到钱先赔出去两件东西了。
进饭店时刚过五点,方铮驰点了几个菜,俩人刚吃几口,客房部经理匆匆赶来说整个六楼无法正常照明,方铮驰说:“你先去吧,我马上就来。”
转脸对秦礼言说:“睡觉前把疮口帖撕掉,这东西妨碍伤口结疤。”
秦礼言一愣,低头咬了口茄子,“噢”
了一声。
方铮驰走了。
秦礼言风卷残云,几分钟吃完,出饭店回学校。
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楼道里一阵杂乱的轮子滚动声,秦礼言被惊醒,静听了一会儿,好像是从张程房间传出来的。
秦礼言立刻开门,只见楚越凌从隔壁出来,拖着大行李箱,“楚副教授?您要把张程的衣服全带走?”
“小言,”
楚副教授满面春风,“衣食住行是人最基本的生活保障,既然有更好的选择,就没必要继续住此蜗居,你说是吧。
小言,如有可能,我认为你也该尽快搬出去。”
看样子黑眼镜是回不来了!
秦礼言回房间躺下,乐呵呵地在头脑里勾勒张程气急败坏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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