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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垂拱帝已然将奏章批阅完毕,将手中御笔放置一侧。
辅佐他的两位丞相已在两个月前彻底放下最后一丝不属于自己的权利,林渊也不再是身边搀扶着臣子的幼帝,威望效果减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虽然年幼,却大权在握的帝国之主。
傍晚时分,允喏入宫的谢绉坐见过林渊,弯下双膝,坐在温暖如春的甘露殿内。
他面色红润,只挨着一小半宽阔的椅子,随时随地都可起身侍立。
“谢相今日来此,有甚么要事与朕说么?”
面对和气带笑的亲近询问,谢绉亦笑道:“近年皆是丰年,朝野之内人才济济,也没多大要事,只是微臣入殿时,看见枝头冰雪中有绿意萌发,不由感慨已是快到新春。
新春佳节,国内喜气洋洋,微臣心中还盼着,能获得陛下在元月宴上赏赐的美酒呢。”
他面前隔着一道桌后正坐着林渊,这个年幼的帝王比刚登基时高了两个头,肩膀愈宽,较寻常孩子看来更为成熟,仿佛已经是十二、三岁的少年。
他肤色莹白,浓眉入鬓,眼角微微上挑,轮廓带有靠近成人棱角的锋锐之意,目光深邃如渊,纯澈宁和,嘴角常带笑意,身上却有令人不敢直视的庞大威严。
原来是问我为什么不办宴会……林渊心中了然。
这三年一心向着收揽权利,没工夫玩娱乐的年轻帝王眼睛眨也不眨,张口就道:“朕明白谢相之意。
谢相有教授之恩,朕也不含混敷衍于你——这些年,朕忘不了先帝。”
他入戏极快,垂下眼帘,手捻佛珠,叹息道:“先帝待朕素来慈爱宽和,他的谆谆教导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虽然皇家只需守孝三个月,但民间失去父亲,向来要守孝三年的。
故而……唉,朕不希望因自己刻意为之之事而令臣民也战战兢兢,不敢开办宴席,所以沉默相对。”
林渊所说之事,正在谢绉猜测之内,他目光更为柔和欣慰,以手抚须,微微点头。
垂拱帝叹息一瞬,收敛情绪,坦然笑道:“谢相这些年也一次都未办过宴席,旁人邀请更是能推则推。
朕何德何能,劳谢相这般记挂?若朕没记错,大公子已然二十有一。
他身负婚约,再耽搁下去,女方那边也不太好看。”
“今年时候也足够了,元月宴会如期举办,谢相不必担忧。”
林渊温声道,“朕这里有一封赐婚旨意,钦天监也拟了良辰吉日,元月宴后便会念出。
谢相那边热热闹闹的,朕也欣慰。”
“陛下心中有数,微臣便不多言了。”
谢绉微微一怔,手指停顿一瞬,起身合袖扬臂,深深施了一礼,“多谢陛下赏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为一直辅佐垂拱帝的重臣,谢绉心中清楚林渊虽然行事果断,对待有功下属却从来体贴备至,在细微处有着难以想象的细致。
即便简单的赐银子一事,他下发的银子也必然不刻官印,以免叫人难以花费。
身为辅佐丞相,他亦是获得体贴最多的几人之一,可每得恩赏,他都发自内心感激感慨。
谢绉真心实意跪拜下去,又在林渊和声中起身,挺直腰背,将这份知遇之恩、君臣相扶之情,牢牢地铭刻在心。
林渊笑着转了话题,谈起朝野政事。
当上司的要能对下属心理对症下药,赏罚得当。
就算林渊一直在制造特务机构,也没打算完全用威慑恐怖震撼朝野——那多没意思?他的目标可不仅仅是个暴君。
谢相这类懂得感恩之人,是林渊最喜欢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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