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正又何尝不愁。
两个被相思困扰的人越喝越愁。
英亢握着杯子的手都不稳了:“秀正知道么,小贺竟然这么恨我,这么恨我,我都求他了……”
秀正酒量不及英亢,早醉了八成,舌头都大了:“求、求算什么,我当日求一庭不知求了多少回都没用呢,嗝儿——”
打了个酒嗝。
“可,他竟然说跟我再没瓜葛,我救他脱险他说要拿身体偿还……”
知道秀正醉了,英亢说话也没了顾忌。
“啊?拿身体偿还?那小子有那么大胆子……看他挺害羞的,郎将我逗他两下就脸红,还自动献身啊,嗝儿——”
英亢瞪他,竟然逗他的心肝,哼!
“那、那、英、英帅,你就上啊!
你不早就想上了么……”
原来这厮一喝酒就这样。
“我在那时做那事,那真是没心肝了。
英亢是真心欢喜他,并不是为他身体。”
“唉,姓贺的小子真好命,呜呜……”
这郎将说说竟哭了,“你就不敢吃他……我、我去一庭那儿,那混球,呜呜……吃了我还赶我走……郎将我真是歹命……呜呜……”
英亢有的那点酒意也没了,怎么,难道是一庭吃秀正的么?这皮粗肉糙的郎秀正有什么好吃的。
“秀正,喝够了,英亢让人扶你歇息去。”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秀正根本不知道吐露了什么,只管捏着英亢的衣襟擦鼻涕眼泪:“奚一庭,你说,你到底嫌我什么?”
“唉,一庭哪会嫌你。”
“那你干吗赶我走!”
“谁让你跟着英亢,不随他呢。”
“胡说,我跟英帅和跟你又不同,嗝——又不同……”
“一庭要废奴啊,你呢,秀正你呢?”
“废奴?嗝儿——我听英帅啊……嗝儿——不过我跟你说哦,一庭你不用走了啦,英帅喜欢那小奴隶喜欢得心肝都掏没了,嗝儿——多半也会要……多半也会……”
万年一次露出娇态的郎将秀正睡着了。
英亢怔在当地,秀正鲁莽胡涂,竟也觉得我、我会……
也不知小家伙回去可安全?明昔和也非易与的,他身边那些人能对付得了么……
一庭会不会去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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