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们单位跟我关系特别相熟的一个同事,他小闺女啊,最近刚回国。”
齐霁有不详的预感。
“大学就出去了,在英国又念了一个master,工作了几年这才回来。”
“张老师……”
“你听我说完。”
张老爷子一脸正色,“我也不是那爱说媒的人,主要是那天他一跟我说他闺女,我就想到你了。
他小闺女上礼拜来过,我见著了,特别文静,人也耐看,关键是特别体贴,那天下雨,她是专门过来接她爸爸的。”
“……”
“年纪也不大,30,比你大几个月,可是面相跟小姑娘似的……”
张老爷子滔滔不绝,齐霁这个脑袋啊,嗡嗡的。
以前他导师也总惦记给他说媒,几次都被他跑了,今儿……
“总之,我意思是你们见见,我给你们约在下周末凯宾斯基了,那女孩儿就住那边儿。”
“啊?”
齐霁傻眼了──什麽?都约上了??
“你,不要跟我们拉锯战,老孙跟我说了,几次三番想替你解决人生大事儿,你小子就脚底抹油。
你不能这麽下去,人多大,就得干多大干的事儿。
女同志也不是那麽难相处……”
後来一起用过膳,齐霁抱著资料上了车脑子还跳著疼。
这张老师也忒狠了!
先斩後奏。
他什麽话也插不上,就接到命令──下礼拜六傍晚,凯宾斯基大堂。
倒霉催的。
胡蔚吃过饭收拾好屋子就跟小纯玩儿,小纯几次三番都试图用爪子抓猛男的游泳池。
这不著调,就它那个尖利指甲,划一下屋儿里就得水灾。
无奈,胡蔚就逗它,可是吧……
小纯压根儿不睬那个逗猫棒!
它要不玩儿,你抱来,我给你逗!
你别逗了,哥哥==我就说我们小纯没这麽傻,盯著一摇摇晃晃的它有病啊它!
後来没办法,胡蔚就跟小纯玩儿皮耗子。
那个它贼喜欢,满屋追著跑。
扔出去它就叼回来。
胡蔚一直跟猫玩儿,可心思却绝大部分不在上面。
他就想知道……齐霁怎麽了。
是不是就是为早上的事儿生气?
早上一睁眼胡蔚就挺舒服的──有人那麽安静的躺在他身边,有人那麽饱含激情的念诗。
虽然他听不懂吧,可那也挺享受的。
齐霁看著也挺开心啊,念的那麽沈迷。
就是後来……他跳下来问‘你就不说点儿什麽嘛’让气氛不好了。
不好就不好吧,还拒绝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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