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靠在椅子上打着盹。
“请问......”
行云流水的话还没有说完，老头就一脸不耐烦的将他给打断了。
“要买东西自己看，看完了再来叫老头子。”
老头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模糊的声音带着睡觉时的朦胧，让人听不太清楚。
君临天下对老头子的态度很不满，想说什么，不过被行云流水给拉住了：“谢谢掌柜的了，那我们待会在来打搅你。”
老头子从喉咙深处嗯了一声，然后就没说话了。
不过......在木架前挑选容器的行云流水别有深意的向后看了一眼老头。
“喂！
哼！”
君临天下不满的出声，然后看到行云流水安抚的笑容后有别扭的哼了一声。
该死的行云流水！
君临天下嘟囔一声，百般无聊的去把架子上的一个小瓷碗拿了过来。
细腻冰凉的触感让漫不经心的君临天下的眼睛亮了亮。
这个触觉君临天下摸过，在他爷爷的收藏室里摸过。
那个破了一个角的瓷碗被他爷爷宝贝的不得了，还特地在四周设置了百道防盗措施。
连他也只是在考上了联盟军校的时候爷爷才高兴的给他亲手摸了几下。
摸了又摸，无论是手感还是花纹都和爷爷的那个珍藏差不多。
不过......君临天下打开背包看了看金钱那一栏......两个铜板根本买不下啊！
“怎么？想要这个瓷瓶吗？”
行云流水伸过脖子问。
“才没有呢！”
君临天下粗声粗气的说了句，马上又把瓷碗放回了架子上，转身去另一边的架子了。
“好吧。”
行云流水耸耸肩，继续去挑选自己的东西去。
十多个脸盆大的瓷坛，二十多个半个巴掌大的瓷坛，十几瓷碗，十几瓷盘，二十几个细长的小瓷瓶，还有......君临天下刚才拿在手里的瓷碗。
“掌柜的，算一下吧。”
其实不用掌柜算，他也知道桌子上面的价钱，毕竟架子上都有标着不是？
老头眼皮一掀，懒洋洋的说：“总共三百二十一个铜板。”
“好。”
行云流水爽快的从背包里拿出铜板付钱。
脸盆大的瓷坛是最便宜的，它摸上去很粗糙，颜色也是土黄色的；半个巴掌大的那种次之，颜色好上一点，而且手感也好上了很多；碗盘的价格也还行，手感虽然说不上细腻，但是很光滑，花纹也很朴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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