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释觉察到黄鹂儿的震动,关切地看着她的脸。
黄鹂儿被这股沉郁的气味包裹着,有点喘不过气,脸上的表情也有些痛苦。
殷释心中不舍,赶紧揽住她拍拍脸颊:“鹂儿,不着急,咱们慢慢来!”
黄鹂儿被这轻轻一拍惊得睁大眼睛,看了殷释半天,缓缓说道:“这里的味道,这地宫里的味道,和离宫外头沙老公的家里一样。”
“沙老公?”
那个已经伏诛的碧族祭司?殷释点点头,没有再多做停留,带着黄鹂儿离开地宫,回到暖风薰人的驾鲤湖边。
驾鲤湖夏祭是个延续了很久的祭祀仪式,从前朝一直延续至今,历任皇族以血献祭,在沐浴斋戒后将指尖鲜血滴落在构象石上便告结束,没人说得清这样做有什么用处,时至今日,这古老的风俗更多的只剩下了一种象征意义。
只是现在湖畔祭台已经坍塌,构象石也损毁了,无法按照旧俗完成仪式。
三天的斋戒之后,卫帝殷释、永安王殷祈走到湖边,利刃刺破指尖,挤出一滴鲜血滴落在清澈的驾鲤湖水里,完成了这个替代的祭祀仪式。
黄鹂儿随在皇后陈萱身帝跪拜在地,祭祀虽简单,气氛却很凝重,她情不自禁看着正在诵念祷文的殷释。
年轻的卫帝身着衮服冠冕垂旒,英武无比地站在湖边搭起的木台上,手执明黄绢轴朗声诵读,木台上焚着祭香飘着经幡,殷释独立巍然身躯挺拔,帝王之气浑然天成,这一刻威仪得连黄鹂儿都有些不敢逼视。
垂下头,仪贵妃娘娘心里悲喜交集,突然无比思念远在千里之外的女儿。
莺莺原本应该被天下间最尊贵的父亲捧在手心里呵护,殷释待他们的女儿一定会比待她更爱怜,他那么一个喜怒不形于外的男人,偶尔也会盯着黄鹂儿,轻声地说莺莺长了一双和你一样漂亮的大眼睛。
泪水滴在红色的地毯上,一小块被泪水晕湿的地方变成深红颜色,如同是凝固的血迹。
从湖上吹来的风突然猛烈,不再柔爽不再温香,而是和地宫里一样变得腥臭难当闻之欲呕。
黄鹂儿惊惶地望向湖面,清澈的湖水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腥红浓稠,缓缓旋转,象是被搅拌着。
平坦的湖面上突然隆起小岛一样的突起,越隆越高,眨眼间弯化成两只巨大的手臂朝黄鹂儿伸过来。
她无法躲避无法叫喊,被这两只血淋淋的大手抓住,一把就揪回湖面上,再狠狠地摁进去,深深地埋进了腥液里。
眼耳口鼻,处处都被这种难闻的液体充塞着,黄鹂儿张开手臂无助地拼命抓捞,吓得几乎魂不附体,脑中却响起了不知什么时候说过的一句话,“驾鲤湖中没有鲤鱼,那有什么?”
那有什么?
那有什么?
有什么,有什么……
象是回答她心里升起的这个问题,浓稠腥液里多出了一些东西,坚硬地,随着水流一起旋转,不时磕碰在黄鹂儿身上,她想抓,可是太滑,那些东西总是从手指间溜走。
她快要窒息了,拼尽全力抱住撞在胸前的一块东西,圆圆的。
睁开眼睛,隔着通红的腥液,手里是一只褪尽了血肉的骷髅头,两只乌洞洞的眼窝盯在黄鹂儿脸上,仿佛还透着讥讽的微笑。
黄鹂儿大叫一声扔开骷髅头,声音在腥液里无法传播,只是激起一阵气泡。
更多的骷髅头,还有无数惨白的人骨一起向她的方向涌来,想要抓住她,想要把她永远地留在湖里,留在他们身边。
“殷释,殷释,救我!”
一双有力的大手横空出现在身边,牢牢抱住她,把她从可怖人骨的包围中解救了出去,一露出水面黄鹂儿迫不及待地大口呼吸,胸肺间阵阵针刺般的痛楚激得她睁开眼睛,看见了殷释焦灼的神情。
“鹂儿,你怎么了鹂儿!”
皇后陈萱和几位宫女围在昏倒的仪贵妃身边,和皇上一样紧张地看着呓语不止的黄鹂儿,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仪贵妃怎么会昏倒,还尖叫呼救。
这场景,和那一次悬云山望天阙上的祭礼太相似了,陈萱和一旁的戴嫔对视一眼,心里疑云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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