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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奕欣、奕譞听了这话,不由齐齐一震,看向我手中的折子,眼神露出一丝震惊。
我将折子递给慈安,她看了,脸色愈显苍白,紧锁眉头,然后将它传给了奕欣。
奕欣看罢,转手又交给奕譞。
“这……他们都是先皇遗命的顾命大臣,如此轻易处死……”
慈安嗫嗫地说。
我嗤然一笑:“顾命大臣?他们哪里有一点顾命大臣的样子?目无尊上,气焰滔天,行的是悖逆之事,向有谋反之心,如此逆臣,死不足惜!”
我说的正是折子上罗列的罪名之一。
其实肃顺虽然一手遮天,确实没把我们孤儿寡母放在眼里,却还是万万不敢谋朝篡位的。
但自古以来就有所谓“莫须有”
的罪名,我要在最短时间内处死肃顺,自然是把他的罪状夸大得越大越好。
奕欣也皱着眉头说道:“太后,方才太后也说过了,肃顺等人在热河的势力太大,如果就在此地处决他们,怕是会引起其党羽的拼死反抗。
我们的人还在北京,赶过来也来不及了,这样做怕是太过仓促。”
我又何尝不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昨晚反复考虑了很久。
在真实的历史上,肃顺他们是回到北京之后才被诛杀的,肃顺被斩头于菜市口,但那是因为慈禧和奕欣是在回京的半道上,邻近北京时发动的政变。
如今历史已经改变,我在热河就抓住了肃顺,自然也就不必继续延续历史的真实。
诚如奕欣所说,就地处死肃顺实在要冒太大的风险。
肃顺等人在热河经营多时,势力不是一夜之间能够连根拔起的,万一把他们逼急了,狗急跳墙,弄个鱼死网破,岂不是弄巧成拙?
然而不就地处死肃顺他们,天下就太平了吗?我看未必!
反而夜长梦多,等他们准备停当之后再动手,怕是要花费双倍的力气才能平息。
于是我固执说道:“六爷所说未尝没有道理。
但正因为我们无法将他们在热河的势力一网打尽,才更不能留着他们,免得被他们的党羽回过神来,准备好了一切之后对我们展开反扑,则事情更加难以预料。”
还有一个原因我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在改变了历史之后,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捡来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消失,所以在这之前,我绝对不能给肃顺他们一丝一毫翻身的机会,宁愿冒险立刻除掉他们,也不能让他们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奕欣听完我的解释,沉默了。
慈安看看他,又看看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向奕譞问道:“七爷,你的看法呢?”
奕譞笑了笑,说:“其实我觉得,杀与不杀都无甚要紧。
就目前热河的兵力来说,禁军已经牢牢掌握在我们手里,别人想翻起什么波浪来可不容易;再加上胜保将军就在不远,如事态紧急,可以随时调集他的人马前来勤王,所以实在是不用太过担心的。”
我不由眼前一亮。
看来老话确实说得不错,“关己则乱”
,我一心想要快些彻底除掉肃顺他们,却把一向最重视的武力忘到了九霄云外。
其实迟杀早杀,关键就在于能否控制住热河的局势。
如果能有足够的武力威慑,杀了肃顺也不会引起太大的乱子,相信奕欣也是会怕夜长梦多的。
这比一千句、一万句空洞的辩驳更加有用!
赞赏地看了奕譞一眼,我点点头道:“七爷的话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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