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衙内甚有自知之明,不是俺的范儿俺不当。
再,衙内因为元稹元微之先生,对“妖精”
“尤物”
这样的词有点歧视。
元先生评曰:“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
不妖于身,必妖与人。
——昔殷之辛,周之幽,百万之国,其势甚厚,然而以一女子败之,溃其众,屠其身,至今为天下僇笑。”
看看,尤物是祸国殃民滴,这可当不得。
衙内更愿意人家称她这种狂浪之举为性情中人。
恋之深,情之切,由衷地扯一扯,也叫水到渠成了。
“乖乖,我想舔你那儿了。”
这是由衷的话。
衙内是个愿意为“迷恋”
付诸实践的人,人生苦短,一辈子能有几回这样“情之所至”
?我想跟他这样胡搞一下,我愿意为他这样胡搞一下,我就说了。
理儿,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真的“由衷”
。
当然,衙内又不是完全野得开的人,她的遗老遗少底子叫她又矜持地像端坐在高位的张小姐,上面旗袍束腰裹胸,下面高叉恨不得开到大腿根儿———含蓄一半,放浪一半。
说着这话儿,她脸微红,眼神低垂45°。
叫韩应钦看到了她眼眉下的阴影,那样艳媚。
韩应钦拇指摩挲了摩挲她的脸庞,
倾身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牵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间的皮带上后,松开了手,两手向后,悠闲舒适般撑着身体。
犰犰低着头开始解。
韩应钦抬起一手,又把她飘到前面来的发丝撂到耳后,
“犰犰,你不嫌弃我吗,”
“不嫌。”
她摇头。
皮带已经解开,开始把拉链往下拉。
韩应钦歪头又问,
“为什么想?”
“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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