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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枚当选了你看到没,”
心虚,她就主动找话,
哪里晓得,她这种种小动作:回答“没”
,太快,底气不足;又主动找废话说……枪枪眉头一蹙,知道肯定有事!
“到底去了雍和宫没,”
枪枪再次问,
适时旁边冲水的声音又把得得吓一跳,她死扭着脱到腿弯的内裤,只有老实交代,“枪枪,我把那个铜疙瘩处理了……”
她这边低低的,嘚啵嘚啵的,担惊受怕的,说了全部原委,
又怎么知道,那头,枪枪头疼万分地顶在了墙上!
半天枪枪不做声,得得急了,“枪枪我想跟你说来着,那时候你在国外集训……”
枪枪深蹙着眉头就想,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怎么龙首离了外子的身我竟丝毫无觉察!
!
身体又是这样的软和,枪枪扶着墙慢慢走到那边窗边,趴着,轻轻喘着气,
“无论如何,听见没有,是无论如何,你得给我把龙首找回来!”
枪枪想咬牙,竟是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事儿怨不得得得,可是枪枪心里又躁又急。
但他知道急不来,这身体似春水流肯定有个不好的根儿,刨根儿的过程他必须静心静气……
得得不知道,这头的枪枪趴在窗台上,身形风流,酥软无力里自是一种菩萨座下曼陀罗艳地开花的傲娇,引来人看一眼,即沉醉……
枪枪也不知道,马桶上坐着的得得手里攒着手机直咬指甲,眉头蹙的比小p眼紧,她打起主意想入迷的样子,叫人见到,也是不得了,想撑破她的眉头,撑破她的P眼……
☆、75
得得给何晏打电话的时候,何晏正在京郊某军演现场的指挥帐篷里听作训计划。
第一声震动时,看了眼手机,知道是她,没理。
隔十分钟左右,又震动,看看,还是她……何晏关了机。
得得哪里知道他烦她,她又着急,不停打。
终是在午饭的时候打通了。
何晏和几个团级干部边谈边在用工作餐,吃了几口,擦擦嘴还是出来了。
“嗯,”
接起电话,
你知道得得一听见他的声音多高兴!
“何晏!”
“嗯,”
何晏还只是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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