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开他的目光,垂下头,“天朗哥哥,以后别喝酒了。
哪里有人重感冒还喝那么多酒的?”
“你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喝了,好不好?”
“嗯。
以后,也不要这样淋雨。”
“霁霁,你还是会为我心痛的,对不对?”
她坐在那里沉默着,因为他说对了,她的确不忍看他为她受苦。
“霁霁,”
他深深地吸口气,脸上又现出了那种温和的微笑,“如果真的不行的话,你就把我当作是哥哥吧。
这样,总比不闻不问永不相见的要好,或许,做你的哥哥要幸福一些……”
她惊讶的抬起头,看到他眸子里的真诚,她的心就这样一下子放松了。
原来,自己一直等的竟是这样一句话。
他看着她脸上渐渐露出的自在的笑容和眼里感激感动的神色,觉得自己心里那条妒忌愤怒的毒蛇正在张牙舞爪,他按捺住心情的起伏,看向放在一旁的水杯和药。
家霁赶忙拿过杯子和药给他,他一手把药放进口里,另一手却握住杯子上的她的手,眼睛还是定定地看着她,缓缓地把杯子放到嘴边喝下去。
家霁忽然觉得这样的动作暧昧极了,可是又不能把手移开,天朗喝完水,轻笑一声放开了手。
“傻丫头,以前你病的时候,哪一次我不是这样给你喝水?”
他留意到了她脸上尴尬的表情。
家霁释然,也许自己应该放开一点,该怎样对他就怎样对他好了。
天气越来越冷,已经快要转入隆冬了。
周六的上午家霁出门时惊讶地看见天朗开着车在路口等她,天朗下了车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说:
“伯父说他今天要到医院检查身体,教你打高尔夫球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范伯庵开始让家霁到公司的设计部实习,并逐渐让她认识一些同行和学习一些基本的交际项目。
跳舞和打高尔夫就是必修课。
看见天朗穿着一身运动服神清气爽的样子,她的心情也好起来,说:
“你会打高尔夫吗?我还以为你的只用于弹钢琴和拿指挥棒。”
到了高尔夫球场,家霁换好了衣服,天朗就带着她到了一处较为平整的草坪。
他选择的是朝向东南的球场,可以抵挡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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