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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知道。”
家霁黯然,“他对所有人都好,但是,却选择了伤害自己;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把我当成是自己的一部分,所以连带我也伤害了?”
她自嘲地笑笑,“单单是他的母亲,已经是我难以逾越的一道障碍。
我和他,距离太大……”
“如果没有勇气的话,就不要去爱。”
叶飘看着她,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点惨然,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样。
“他今天早上的飞机,临走前托我转达一句话。”
家霁失魂落魄地走回公司,身边掠过什么人,响起什么声音都浑然不觉,脑海里只来来回回回荡着那句话:
“你要相信,两年后的我,会更有力量保护你,会更懂得如何去爱你。”
晚上的秀结束后,家霁一个人坐在后台化妆间里,她没吃中饭晚饭,整个人累得快要倒下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榨干了一样。
她趴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她的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流出了冰冰凉凉的泪水。
人走了,留下那样的一句话给自己,算什么?
是啊,如果没有勇气的话,何必去爱?
雨季到了,接连几天的滂沱大雨,农场的小木屋不再诗情画意,漏得满屋子水,即使没雨的时候也是潮湿不已。
家霁一早起来便觉得浑身无力,滴滴答答的雨下了一夜,房顶漏水的地方尽管用盆接住而不至于水淹金山,但是也让她一夜无眠。
她推开窗子,一阵带着泥土气息的风迎面而来,窗外的远山近处的橘树容颜如洗,她却感觉不到清新,反而心里总是有种湿漉漉的感觉,仿佛心里也下了一场绵绵密密的雨。
她精神恍惚了一整天,在成樱上课时清谊秀逸跟她说什么话她也好像置若罔闻。
甚至放学时走出校外看见双手插在裤袋里优游洒脱的明川时,她也只是飘忽地一笑,明川皱皱眉,一把抓住她的手,问:
“你今天怎么了?”
她越来越瘦,抓在手中的她的手竟然有些嶙峋了,明川心里忽的一紧,“你……”
“我没事,我要回去了,你不用送我。”
她抽出自己的手,“我今天,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明川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一个苦涩的笑容。
明明就在身边的人,心却总是隔得那么遥远;明明觉得不应该再这样等待,却又没有办法对她放手。
她平静也好,冷冰冰也好,不管用什么态度对他,他都乐于看见她的存在。
他有时会想,他和她之间究竟是谁的痛苦多一点?
半夜,雷雨倾盖而来,暴怒的风张狂地拍打着窗棂,城郊一带的电力供应因暴雨而中断了。
家霁在漆黑中什么也看不到,地上全是雨水,甚至连床铺被子都被打湿了。
她觉得全身都在发冷,她抱着一个还算干的枕头躲在屋角,头脑昏昏沉沉的,在雷声之中隐约听到几声拍门声,还仿佛听到有人在大叫她的名字……
洛明川踢开木屋的门冲进来时,就看见了瑟缩在黑暗中低泣的她,他走过去蹲下来拉开她死死抱住的枕头,轻声唤她:“家霁,不要怕,我在这里……”
她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额头贴到他冰凉的下颌,他才惊觉到那不同寻常的滚烫,她哽咽着说:
“明川,我后悔了,我后悔没有留住他,怎么办?我后悔了怎么办?”
他冒雨过来浑身已经湿透,闻言心底更如泼过一盆冰水,他只觉得那种冰寒冷冽使他的心脏一寸寸地收缩。
他只是无言的紧紧抱住她,她那灼热烫人的身躯微微颤抖,他在她耳边说:
“你发烧了,家霁,我们得去医院。”
第二天清晨,她已经退烧了。
还是城郊的那所医院,明川捧过一碗白粥对着醒来的家霁笑道:“昨夜你还是吓了我一跳,难得抱得我那样紧,原来是因为头脑发热,我还以为你终于开窍了呢!”
家霁莞尔,他看着她脸上淡淡的还算开怀的笑容,忽然静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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