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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开?杨毅挑高一眉,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
“说我漂亮啊?”
“嗯。”
“哦。”
这种话她听了倒没什么太大反应,揪起毛巾一角小心地擦他受伤的锁骨。
“没事,都长好了。”
他稍稍用力压了压骨头证明给她看。
“有一道疤。”
她的指腹轻抚那道浅红色,触感跟普通肌肤略有些不同,过于光滑以至于有点恶心。
当然她恶心的并不是疤痕本身,而是这个疤痕形成的过程。
“还疼吗?”
他摇头。
但她还是疼。
疼在字典上的解释是,因病、刺激或创伤而起的难受的感觉。
创伤在于一身上,痊愈了,疼也不再了。
但却给她留下了一种病根,见到这疤便发作,症状是左锁骨微麻连带左胸腔发闷。
于一见她又瞧着这疤失神不免叹气。
“我去在这上面纹个花儿什么的?”
“那你得一直穿高领衣服挡着,要不学校看见不治死你的。”
她笑起来。
“行啊。”
“行个屁,到夏天热死你。”
“我戴个围巾挡上。”
杨毅突然想起一个戴围巾挡脖子上疤痕的人。
“你这个脑子!”
他恼火地握住她头顶一撮头发,拿她爱胡思乱想这毛病一点辙都没有。
他能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不让她做什么,却不能左右她想什么。
“纹身好像黑社会!”
她认真地考虑后决定,“不过挺帅的。”
于一的锁骨开始隐隐作痛。
总会经历的
丛家家在猫眼看见访客有点诧异。
“妈呀,这丫头怎么来了?”
开门放人进来。
丛庆庆正在擦新买的单排旱冰鞋,头也不抬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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