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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三杯。”
我适时地插嘴。
季风瞪我。
“闲着了修前门楼子去~~就是年头长了才想不起来。”
“得喝!”
连翅膀也说话了,季风没法儿,死皮赖脸只肯罚一杯,翅膀说,“那你得正式点儿,站起来鞠躬:‘妹妹,哥哥给你赔不是了’。”
“去死吧,大的给小的鞠躬?没听说过。”
“这跟年纪没关,你罚酒嘛!”
季风那打死不会当众做秀的,到底是多罚了两杯。
小藻儿见他脸红了也一杯一杯跟着灌,翅膀先前还放任,后来一看局面要控制不住,赶紧放慢进度,为时过晚地警告:“不行喝多了噢。”
“没事儿,喝多了家家照顾我。”
这丫头毫无介缔地靠在我身上,大舌头啷叽地喋喋不休:“我再跟你们说个秘密啊,你们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季风是什么时候吗……”
我听了就是确定她真喝多了,酒醉的人有个特点:会把一件事反复的叨唠来叨唠去。
季风也潮了,居然自以为很聪明地回答道:“02年嘛,你哥开车安排我们下饭店,顺便把你送你同学家去。”
小藻儿摇头,翅膀推推眼镜,我们俩两眼放光,都对接下来的内容发生兴趣了。
她对没人能给出正确答案表示得意。
“比这早!
早好几年,那年六一你们M城开市运会,我和我同学去看热闹。
猜我看见什么东西了?”
“小四儿?”
翅膀配合地搭话,“不过他不是东西。”
“嗯,还有你。”
搬石头给自己脚也砸了,我偷笑。
“还有家家。”
我的笑容瞬间僵硬。
“你们在打仗。”
“我们仨打仗?!”
喝疯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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