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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可以理解,长假来了,大家都在犯闲。
我还没闲到去八卦别人家事。
这一个月总算不白累,连工资带奖金到手了小一万块,过节费发的现金,发现比拿工资卡查入账更有幸福感,打算先揣回家查一宿第二天再去存。
小藻儿居然在家,很认真地埋头在茶几上,考完试了还这么用功,罕见啊。
我学着卡通片里的声音问她:“亲爱的你在做什么呀?”
她乖乖回答:“写字。”
“真用功。”
我已经凑近了看清她纸上的……我要敢说那是字,仓颉都能现身出来骂我。
“画的这啥呀?”
“蛋糕,饿了。”
“饿了不做饭在那画画,神笔马良啊?”
“好不好看?”
她收了笔展示成品。
我犹豫着说实话:“咋看咋不像蛋糕~~”
得到一个不满的瞪视。
“就你画得好!”
心情好像不太佳,我赶紧收起挖苦的笑容。
“欧娜这会儿已在开往梦中的火车上,你和季风还没想好去哪玩?”
她干脆直接忽略我的话。
我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呆站在原处看她画蛋糕,还画了一圈有胳膊有腿的大脑袋火柴人,这什么?吃蛋糕的?一滴水落在纸上,又一滴,小藻儿抽抽鼻子,用手背抹了下眼睛,接着画,那些火柴人布满了练习本,各种造型的,被泪一滴一滴打湿。
下雨了。
这算是北京今年的第一场大雨,脏得很。
空气非常干,土地非常干,雨落下来的时候有股生土味,就是一滴水掉进干土里的那种味道。
黑群开门看我:“咦?稀客。”
我占他个便宜。
“稀客没错,称呼不对。”
“什么称呼!”
他在我头上敲一敲,“顶着雨过来干什么?”
“找季风。”
“兴师问罪?”
我挑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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