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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
钱程翻身坐到他身边,“你说什么梦话?”
“我几岁了?”
他伸出一个巴掌。
钱程用心地数,告诉他:“五岁。”
他一龇牙,“不像。”
“三十五,”
娄保安拒跟智障交谈,向我诉苦,“我妈说我五一之前不带女朋友回家,七天假期用来相亲,一天三顿饭见三个对象。”
还不如一顿饭见三个,剩两顿还能吃消听点。
那两只听众双双呆掉。
“阿姨她……为什么要陷害妇女同胞呢?”
钱程窃笑道,“你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有人愿意跟你结婚?征婚启事贴精神病院大门儿上去吧。”
三十五岁已过而立又未及不惑,娄保安摇摆着,还是有少少困惑的。
他不排斥结婚,困在想不通结婚和同居本质区别在哪里,未婚同居不违宪,当然在法律上也是不受约束,这是双方自由的保证,裴多菲不是说了么,若为自由故,生命爱情皆可抛。
小胖子迈着四方步在地板上逛来逛去,口中喃喃念道:“女人,她的名字叫贪心,总是要了里子又要面子。”
这位已婚人士的精辟阐述得到娄保安的推崇,连说三句有道理,钱程扬了乌溜溜一双眼瞧我却问:“是吗?”
我跟小胖不熟,说话不好太过份,哼声低笑表了个含混模糊的态。
娄保安抱着怀,手指在手臂上敲着,鼓励我:“辩方请致辞。”
一场被告是女人的审判开庭。
我为什么是辩方?“什么是里子什么面子?”
小胖子回答:“即定事实是里子,结婚证书是面子。”
又问法官,“我是控方律师还是证人?”
钱程说:“你是被告。”
“歇会儿~”
小胖轰他走,“有这精气神儿爬香山去?甭跟这儿管闲事。”
娄保安啪啪拍着真皮沙发叫肃静。
“辩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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