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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时候,想不起来就不用去想。
他还记得江应闲说的话。
“接下来的事情可以交给别人,你已经订了酒店了吧,”
祁宋清揉了揉头发,说,“回酒店洗个澡,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放松一下,或者选择回公司上班。”
他们从工地到警察局到医院,一直没有休息过,更来不及换衣服,像是在稀泥田里走了一遭一样。
广飞问:“您呢?”
祁宋清站起来慢慢挽起衣袖,说:“我洗过澡之后去一趟a市。”
看见广飞看向自己,祁宋清眉梢一动:“我给自己放几天假放松一下,不行?”
祁宋清平时对他没什么表情,只要他动一下,哪怕是讥诮他,也会显得很生动,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广飞侧过头,轻声说:“祝您玩得愉快。”
他也不敢说祁宋清已经放了好几个月的假了。
两人一起去酒店。
广飞订的五星级酒店,一路上,人们都对他们行以注目礼。
祁宋清对这些视线熟视无睹,广飞眼里也只有自家上司,两人奇异又和谐地走了一路,之后进入各自的房间。
换洗的衣服是之前用酒店的人帮忙买的,祁宋清洗完澡穿上衣服时,这才发现酒店的人买的是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还有一条黑色休闲裤,鞋子也是买的一双白色运动鞋。
祁宋清对衣服也不挑,穿上后就去敲了广飞的门。
广飞洗澡洗得意外的久。
祁宋清在门口站了会儿,之后房间门才打开。
他应该是才洗完澡,还没来得及擦干,他穿着酒店的浴袍,浴袍也没穿得好,腰带松松垮垮地胡乱系着,头发还在滴水。
浴袍后的疤痕一闪而过。
祁宋清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
广飞低头看着面前的人,镜片后的眼睛亮了一瞬。
祁宋清本来年纪也不大,但常年都是白衬衫加西装裤,顶多是西装外套和领带的颜色不一样,又身居高位,很少看他穿这样的衣服。
准确来说是几乎没有看过。
祁宋清上班时从不会这样穿,只在和朋友一起放松的时候会穿一下,但他在这之前偏偏一年就上一次班,一次班上一年。
“你注意一下媒体的动向,把控好舆论。”
祁宋清把手揣兜里,打了个呵欠,说,“我先走了。”
很久没去看看白江帆了,他还挺想了解下对方进步到了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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