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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认识的枢念公子并不是会拿婚姻作筹码的人。”
水沐清敛去了唇边的笑意。
各取所需——多么残酷的词眼,绝不可能会是枢念的本意。
“水兄可曾听闻‘上古倾昙’?”
枢念有意避开了他的话锋。
水沐清闻言皱起了眉,“如今江湖之事我们水家已鲜少过问,只听说是个亦正亦邪的教派,教中之人皆为女子,虽不足百人,却个个身手不凡,为武林一大隐患。”
他揉着眉心叹了口气,“想必你也有所耳闻,我的第二位妻子,江湖媚姬蓝茗画,便出自那里。”
当初娶她时只为治病救人,可算是奉契成婚。
只因当时她身份隐蔽且有经商之能,自己去了西域便也任着她在水家呼风唤雨,害得三弟源沂差点因她而死——为此他没少自责过。
幸而后来她被武林至尊潋水城收为隐者,自己便也有了堂堂正正的理由休她出门。
“如今朝廷与武林不合,水兄与我皆属于朝廷一方,江湖之事确实不便插手。”
枢念的视线落向窗外不着边际的地方,“若非那蚕衣神功的秘笈在上古倾昙——”
“你当真信那东西?”
水沐清不以为然地打断了他的话,“说什么练成蚕衣神功便可移形幻影无所不至,甚至颠覆乾坤扭转时空……真是荒唐。
若时空真能被扭转,那练功的人岂不成玉皇大帝了?”
枢念也忍不住玩笑道:“不是玉皇大帝,该是王母娘娘了。
水兄不知,这蚕衣神功唯有女子能练得。”
“敢情我们这两个大男人还不能练了?啧,可惜了两块练武奇材。”
水沐清佯装大憾道。
煞有介事的神情亦让枢念忍俊不禁,“何况就算女子也未必全能练得,据说还一定得是生于乙子年乙子月乙子日乙子时的女子才有这个慧根。
几百年才遇上一个。”
说者无意,听者心里却“咯噔”
一沉。
水沐清赶忙喝了一口茶压下心里那种不舒服的预感,抬眼时又是笑意融融,“我道,你那未婚妻怎么还不回来?”
“不行了小鬼!
姐姐我快坚持不住了……”
参天古槐上,西晷的额头已是冷汗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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