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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琳气呼呼地上了二楼,立刻放声大哭,天呐,有人睡了她的婚床!
天呐,那一群毛茸茸的玩具熊少了好几个!
天呐,那只可爱的木雕啄木鸟不翼而飞了!
天呐,床上小花盆里的花生、红枣、干果,还剩下一点点……
楼梯上有脚步响,新娘砰、砰、砰,三次,别别扭扭才把新郎关在门外,继续大哭,还乒乒乓乓摔了盛干果的小盆,砸了台灯,扔了一只水杯。
任凭老公怎么“宝贝”
、“小猪”
地叫也无济于事。
这边正闹着,楼下婆家人从酒店里回来了,有说有笑挺高兴。
推开门,以老太太为首的就见新郎官垂头耷拉眼地在楼梯站着,多会察言观色的老太太啊,一见风向不对,赶紧低调把亲戚撵进房间里,悄声问儿子:“你出什么症了?摆个脸!”
儿子不禁埋怨:“这么多人住也住了,怎么不知道收拾干净点?”
婆婆来了第一部分(41)
他母亲没太多表情,很客观地说:“人多,孩子乱,就有一眼看不见收拾不到的地方。”
“谁在楼上睡觉了?”
“你姐。
她就图新鲜,躺了躺。”
他姐王青霞从房里探出头,不以为然,“咋这么多破事,我就上去看了看,坐了坐,咋像个刺猬似的?”
新郎噌噌上楼哄老婆去了。
他是有钥匙的。
王老太太连忙招呼众人打扫卫生,一时间扫地的扫地,收拾厨房的收拾厨房,拖厕所的拖厕所,干得还挺快。
新郎的大妗子说:“脾气还挺大,城里的儿媳妇难伺候啊!”
老太太:“就是臭毛病多,快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新郎表兄:“俺这个表兄弟人太老实了,给治住了,以后就难翻身了。”
新郎姐姐:“窝里横!”
老太太地扫得又重又快。
何琳在楼上激愤地把一床新被子给掀地上了,转身又从橱里抱了一床新的,不是喜庆大红色了,浅藕色,铺展好踢掉高跟鞋和衣睡了。
近日来的婚姻焦虑症、疲劳症、恐慌症,都因刚才的一顿脾气得到了减压和释放,竟酣畅淋漓地睡着了。
新郎也爬上床,以最亲密的姿态搂着新娘,像并卧的一对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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