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她气结的是,本指望新郎官——老公能追出来,都放行两辆出租车了,那个领了证的家伙只在摄影楼门口张望了一下,又缩回去了。
妈的,有证了,合法了,待遇就不一样了。
这反而更坚定了一个念头:一定要把大部分照片都弄到手!
被摄影楼骗怎么了?我愿意!
回到家,一进门,父母、小姨都在,看到丫头拿婚纱来了,都高高兴兴等着看,尤其是小姨,手舞足蹈地把婚纱往何琳身上比划,然后往自己身上比划。
何琳妈也说了句:“好看是好看,三千多贵了点。”
何琳转身回了卧室。
“贵什么贵,一生就结一次,打扮得漂漂亮亮,心里美就行了。
咱那时不流行这个,顶多红布上衣,红绸上衣,皱巴巴的蓝裤子,简简单单寒寒酸酸把自己打折处理了!
没赶上好年代……”
她姐夫趁机说:“快去找一个,正好补回来。”
“嗯,看上谁了,我们去提亲。”
“哈哈!”
郁华清被姐夫姐姐逗得开怀大笑,“行,明天我就站在过街天桥上观摩,鞋底砸中谁,你们就跟到人家。
我也去何琳的婚纱店,挑个更漂亮的,也去何琳挑的摄影楼,把这徐娘半老、风姿犹存的一脸老褶子留住……”
在客厅的一片欢笑声中,何琳找了把小锤子,捂在被窝里敲那只憨态可爱的大肚猪。
一下,两下,三下,哗啦一声,掀开被子,黄白色硬币好大一堆。
然后一枚一枚地归类,一元的一堆,五角的一堆,一角的一堆,超市里找回的五分二分一分的归一堆……真恨过去贪吃花了太多小钱钱啊!
足足数了半小时,三百多块,还差很远。
于是给何冲发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平时姐弟关系非常好,互相隐瞒、互相钱款拆借的事没少干,只是何冲现在还没工作还花父母的钱。
半夜这何家的公子哥儿蹑手蹑脚回来,钱夹、口袋都翻了个底儿掉,还行,有近百儿八十块呢。
父母常说他狗窝里藏不住油饼,看来是诬陷。
公子哥儿还仗义地说:“不够是吧,明天我来想办法。”
“有什么办法?”
“我屋里,有宝贝呢。
卖了,不就是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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