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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慈走回家,做面条。
北京的炸酱面的吃法让她觉得简单粗糙得可笑,她要做山东面条,手擀面,硬硬的,汤是清汤,面条是面条,然后再炒一盘菜,就好了。
切面条时,电话响了。
“喂,请问哪一位?”
她在双馨园学来的礼貌而客气的开场白,她学会了在任何地方拿起任何电话第一句都要这幺说。
“一慈,我,老大。”
“姐姐,你呀!
想死你了!”
她本能地欢呼起来。
“干嘛呢?”
“正煮面条,鸡蛋炒柿子椒。
你过来吃吗?”
“真香,我已经闻到了。
今天不行,我有事,正忙着呢,明天可能行。
妈呢?”
“菜市场,还没回来。”
赶紧又补了一句,“晚上打电话,妈妈一定在,她正想你呢,常说离这幺近你为什幺不回来……”
“我有事,忙嘛。
快过年了,更忙!”
“忙得都没有家了,过头了吧?”
“别说我了,你现在怎幺样?学得不错吧?”
“还行。”
“能把信写下来吗?”
“行一点,我练习过多次了,嘻,除了几个错别字。”
“再接再厉,坚持,以后你自会知道知识的用处。
没事了,我挂了。”
“姐姐!”
“说。”
“你明天真的来吗?”
“嗯。”
“想吃什幺?我给你做。”
“什幺都行,在外面吃烦了,家里什幺饭我都愿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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