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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行?我忙着呢,恐怕以后——更没空了!”
母女三人相拥着走出家门。
母亲在中间,一只手臂上挽着一个。
母亲是最瘦小最快活的,一脸病态强作欢笑的一帆内心郁郁寡欢,她最知道现在的欢乐意味着什么。
倒是一慈是最健康最活泼的了,跑前跑后的,也数她的笑声更甜更响亮。
“妈,你还在摆菜摊?”
“这儿做点小生意可不太难,只要有点本钱。
北京人懒着呢,这事要放在咱老家,人人还不疯抢着干!
一天能赚个二十块三十块的,能同时供养两个上学的孩子呢。
咱家哪有这机会!”
“不要太累呀。”
一帆不想阻拦母亲了,只要她快乐。
“累?这点累算什么呀?再累死人的活咱也熬过来了,这实在算不上,挣钱又不少,挣一分也是人家给咱呀,又不是倒贴人家。”
一帆苦笑,这就是所有苦难的记忆留给母亲对钱对生活的概念。
“一帆,我还没给你说呢,宫兰,”
素梅有些神秘地说出这个名字,“你认识吗?”
“怎么啦?”
一帆淡淡地。
“他们离婚了!”
“妈,这有什么呀,北京的离婚率正在直线上升。
你觉得这个话题有意思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说说。”
素梅连忙说。
“妈,从现在开始,你什么也不要想,也不要理会,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高兴就怎么做,该为自己活着啦。
不要担心钱,上半辈子失去的,现在就计划着补回来吧。
你不能太辛苦了,我会难过,你们快乐我才快乐。
我不能太自私,我的幸福建立在你和妹妹的幸福之上。”
一帆不想告诉她自己存了多少钱,怕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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