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决定把设备的两种价格全给他看,让他选择。
对待徐严,她有一条朴素的观点:不能把他当傻瓜看,他走的桥比她走的路都多,在他面前耍小聪明、使小心眼都是冒险的,纯粹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在她对面,徐严沉默而严肃地看着两份报价。
他对这东西不陌生,十几年来都与各种建筑相关的价钱打交道,早就熟透了。
“价格由我定?”
他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是的。”
一帆坚定地说。
即使他大笔一挥,一分利润不给她,她也毫无怨言。
徐严当即大笔一挥,刷刷几下,两份合同都写了,然后推给她,“你签字吧。”
一帆眼光落到设备金额上“壹千叁佰叁拾陆万元整”
几个大字上。
这是设备底价和全部利润的总和!
她想拿到的,他全让她拿到了,而且有超出!
是全部!
她哆哆嗦嗦地签了字,想把其中一份递给他,却感到万斤重般拿不起来,便轻轻地推向他。
事情以这种方式了结了,超出了她最大胆的预测。
徐严说要补偿她,这是他采用的方式?结果实在是令人热血沸腾!
四百多万哪!
一转手,一瞬间得到的!
王晓冬最为兴奋,没费什么劲,他竟轻而易举到手一百八十多万!
超出了他所做的最好的白日梦!
谁说天上不掉陷饼?白痴,这就是!
不过,他也没白捞,也为他的财神爷做了件实事。
周末的一天晚上,他与一帆坐在一间灯光明亮的“生猛海鲜”
套间里,向她汇报亚同的惨状:“他这一年几乎没签到任何有赚头的项目,支出严重大于收入,整个公司人心涣散,最有价值和最有前途的员工已纷纷另谋高就。
大富早走了,带走了一批项目和曾经干劲十足的销售人员,无论另起炉灶还是投奔其他对头公司,都对亚同是个严重的打击。
毫不夸张地说,亚同已到了崩溃的边缘,李念东现在已走投无路。
目前只有我还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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