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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使我留下来!”
季急切地看着她的眼睛。
一帆垂下头,小声而清晰地说:“不!”
季文康心痛地捂住自己的脸,“我会走的!
我会疯狂的!”
“那你去哪里呢?”
一帆柔声问。
“离开这个该死的城市,也许去南方,上海深圳什么的,只要离开北方建筑集团,离开北京就好!”
“文康,对不起。”
她终于主动抱住他,喃喃地说。
“你自己也要小心点,多留点神,徐严和其他人都是狡猾的老狐狸,不是吃素的,他们没有说并不意味着他们并没有发觉。”
“什么?”
一帆吓了一跳。
“你要整垮亚同公司,连我都意识到了,他们也会。”
季文康深情地看着她。
“你知道多少?”
“不多,只是最近才意识到。”
一帆有些害怕,不知道徐严对她的行动是否有所觉察,连季文康都猜到了,徐严就没有发现蛛丝马迹?虽然她做事之前一再深思熟虑,尽量做到万无一失,但报复目标太明确了,复仇的欲望太强烈了,只要听到李念东和亚同就恨不得当场诛之而后快!
已经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了。
从别墅搬出来,重新在外面租房子,是不是徐严采取疏远她的第一步?季文康说得对,徐严是狡猾的,他的手段远比她的更隐蔽,更不露痕迹,像河心的水波一样,她被轻缓地、在近乎不易觉察的情况下远离了他的中心。
不是吗?这个新家他在慢慢减少到来的频率,虽然他继续着对她的宠爱、对她的亲密,但时间短了,并且,不再留下来过夜。
当然还有一条更为堂皇的理由:她的妻子回来了,儿子回来了,家庭回来了。
这种重心的转移是有道理的。
一帆情愿这样相信,也不敢想象是徐严因看透了她的居心而讨厌她远离她。
总的来说,她并不太在乎这个一只脚已踏上衰老之车的老头子,如果他能仁慈地帮她完成心愿,她会从良心上敬重他,感激他,也许也会爱他。
至于他的妻子儿子和家庭,她从没考虑过,更别说代替了,她要的只是他手中特定的权力。
他向家庭的回归她甚至认为是一种美德,一种良心,一种理所当然的做法。
一个深明大义、负责任的男人本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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