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严肯定地说,“你明明酒量一流!”
一帆回头招呼了服务员,“请给我一杯牛奶。”
一会儿牛奶拿来了,徐严看着她一口气喝完,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
“现在喝一瓶五粮液或茅台也没问题了,我真正成了酒量一流!”
徐严惊讶地望着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面容极其温和慈爱和深受感动,“原来你是这样喝酒的,其实你根本不能喝,对吧一帆?”
“对,徐总。”
“这个老钱!”
他摇摇头。
“你是不是很失望?”
一帆盯着他。
那是个饱经风霜事业有成快步入老年行列的男人,走的桥比她走的路还长,在他表面温和却隐藏着严厉的眼睛面前,她不敢撒谎猜测和编造。
他和季文康不一样,她几乎没有勇气做出含情脉脉或风情万种的样子。
季文康年轻,阅历无法和他相提并论,而且季又深深地迷恋着自己,爱能使一个人的眼睛迷失,而对一个有理智能看透一切的人就毫无办法。
因此她唯一聪明的做法是以实相告,决不耍小聪明、小花样。
“不,我认为喝太多白酒不好,尤其是对女孩子。”
他的语气轻轻的。
周围灯光很好,幽静,有一种不太明朗的迷离。
他受了影响,“一帆,你家人在外地?”
“不,在北京,我把我妈妈和妹妹接到了这里,她们为我吃了不少苦,我想照顾她们。”
她轻轻地说。
“对,一家人团聚不容易,如果都还健康,生活在一起就是幸福了。
你还年轻,还体会不出。”
徐严脸上流露出某种淡淡忧郁的神情,使他沧桑的脸显得颇为踌躇,“我也有个儿子,和你年龄差不多大,从小他精神有点问题。
这让我生活在阴影里,即使事业做到现在这种样子,也一样感觉不出功成名就的那种开心。
我倒羡慕你的家人,你爸爸好吗?”
一帆脸都变了,沉吟了一下,“他活得很好,神采飞扬,离开我们后他一直这样活着。”
“怎么回事?刚才你说你把你妈妈和妹妹接到了这里……”
徐严看样子了解了,微微点头,“对不起,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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