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魔鬼身材的东北女孩懒洋洋地向她看过来。
“是的,我也是。”
一帆含糊不清地说。
还真不知道有紫罗兰牌子的口红。
这方面她虽缺乏常识,但还是觉得这些女人弱智得令人惊讶,谈话一点深度也没有,除了菜名、时装、化妆品,其他一概孤陋寡闻。
一帆甚至担心,她们这种花能盛开多久?
她有些厌烦了,为什么我一定要陪她们谈话,一定要迎合她们?作为北方建筑集团老总的秘书,她们为什么不迎合我?因此她大着胆子心不在焉地拒绝说话。
那些女人倒也会察言观色,见她兴趣不大,便不再与她说话,但谁也没表现出不耐烦来。
这让她又一次体会出徐严的地位和权威,和他地位相差不多的人带来的女人并不能把他带来的女人怎么样。
那种旁若无人、自由自在的感觉让人兴奋,到了她们这样的地位,何尝不是掌控他们的力量?
高尔夫结束时,徐严神采飞扬地让她挽着手臂向各位球友与球友小蜜们告别,美貌女人成了上流社会生活优雅和显摆的标志。
回到车上,徐严开着玩笑说:“今天我可赢了,一帆你呢?”
“我没赢,也没输。”
一帆用一种恬淡的语气说。
“怎么说?”
“我刚认识她们,她们也刚认识我,还比较客气。”
一帆不知道这样回答合不合他的意。
“我猜你赢了,你让她们无话可说。”
徐严笑着。
这让一帆看到了希望,他是否希望她也走向大款身边情人的阵营?
但一连几天,一帆感到了挫败,徐严除了亲切并没有什么亲热的举动,也没有什么暗示的眼神,待她完全像个父辈和长辈,开开不过分的玩笑,提供女孩子们都想挣的骄傲机会,目光从来都是慈祥的,对她爱护有加,工作上也严格要求。
幸亏她各方面都不弱,对这份工作也应付自如。
她困惑不解,不相信他真的持有一份洁白无瑕的情怀,52岁的男人并不老,最新规定这还属于中年人的范畴,他真有那么大的免疫力?
暗地里,她了解了他的家庭,他有一个妻子,是大学时期的恋人;现在结婚二十五年了;还有一个儿子,23岁,和自己刚好同岁,好像哪儿出了点什么问题,现在在美国一边治疗一边念书。
妻子去陪读,已去了两年,偶尔才回来。
他为儿子愁坏了脑袋,却养成了乐观的天性,大概与必须支持和领导家庭、公司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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