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进屋子的?”
一下。
“谁允许你动公主的?”
又一下。
“身为一个军人,谁允许你对上级撒谎的?”
又一下。
“谁允许你代表自由军的意志的?谁允许,你用这种恶心的手段给自由军涨威风的?”
又一下。
咚咚咚咚咚。
这人刚开始还在一声声惨叫的挣扎,后来已经全身都软了,跟滩烂泥似的被我拎在手上,我越说越怒,一句比一句大声,把他拎过来脸对脸,才发现这人已经塌陷下去的鼻子和颧骨血流如注,瞳孔都涣散了。
我这才松开了手,心里却仍是惊涛骇浪,且不说索兰没赶到局面会成为什么样,单是看着这人的嘴脸,我就恶心的能把隔夜饭呕出来。
我真正体会到了尤里卡所说的奴隶多是奸猾的是什么意思,他跟我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被长期压迫的人一朝翻身,极容易膨胀,权力又最容易勾出人心底最阴暗的一部分,结果就是,为所欲为。
我明明严令过善待公主,明明以实际行动守了数天,就是这样,也比不上奴隶翻身侮辱公主的快感,也比不上躁动的下半身。
我想到了前几天看到的那个人的眼神,明明那时就已经觉得不对,我却放任那点念头闪了过去。
……明明可以发现的。
我满腔懊恼和愤怒,不知是对这两个侍卫多一些,还是对迟钝的自己多一些。
我深吸了口气,才想到忽略了凯特,急急走过去,半蹲下来,想伸手去碰她:“凯特,你……”
你没事吗,你还好吗,对不起。
我明明应该注意到的。
我的手被挡住了。
索兰半搂着凯特,防止那衣服滑下来,眼神极冷的看着我:“这时候才做出这幅样子,未免太迟了吧?”
我愣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我……”
索兰看了眼瘫在地上的那个人,“你除了揍他们一顿,还能干什么?”
他鹰隼般的目光直视着我:“你这些天为什么不来监视审讯?你明知道这些奴隶出身的人是什么货色,这几天你又在干什么?”
我答不出。
“如果我没有赶到,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索兰冷笑了声,“最让我感到可笑的是,这个人,明明穿着一身军服,不仅满身肥肉一点底子没有,而且满脑子装的都是精液,毫无纪律,公然抗令,愚蠢至极。
这就是你们自由军的军风军纪?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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