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而他看到那处的奴隶烙印时脸色更差了,大吼道:“侍卫!
带医生过来,把这该死的烙印洗掉,快点!”
安德鲁又一次挡在了我面前,他今天奇怪的很,像是在害怕什么:“陛下,您认错人了,别再……”
康士坦丁眼神冰冷的看着他:“闭嘴,安德鲁!
不用着急,跟你的账之后再算。”
安德鲁脸色苍白,退后了一步。
我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被按在了床上洗掉烙印,国王并没有让医生打麻药,据他说那样太费时了,腰后火辣辣的疼痛,但那丑陋的疤痕已经被完全去除了,露出了后面红色的胎记。
我坐起身来的时候,其实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那答案让我不敢去面对。
康士坦丁坐在床边,华丽的王冠和权杖被随意扔在床上,金红色的袍子迤逦在地面——他还没换下祭典穿的服装。
他看向我,扯出个僵硬的笑来:“你叫……亚连是吧?我是约翰.康士坦丁,你也可以叫我……父亲。”
我同样僵硬的看着他,喉咙却像被什么哽住了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许久,我低声问:“安吉莉娅,到底是怎么回事?”
康士坦丁移开了目光,看着地面:“年轻时一时冲动,就分开了……是我对不起她。
你和她长得真像。
她现在……还好吗?”
死了。
我真的很想就这样把这两个字说出来,最好能像冰锥一样扎进他心里,但我知道这样做流血的只会是我的心。
如果他真的想找她,怎么会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她的下落?如果他真的爱她,怎么会有这么多情人和子嗣?
我不相信他。
最终我只平静的说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很早之前我们就离散了。”
康士坦丁看了我一会,起身走上前来,手覆上了我的头发,微微笑了下:“没关系,我会尽我最大努力补偿你。
你会住到最华丽的皇宫,受到最尊贵的对待……你将是帝国的王子。”
我点了点头。
他语气温和,手却很冷,我看着他,感到极度的陌生和抗拒,可那双灰色的眼睛,却又让我矛盾的感到一丝熟悉和亲近。
当晚,我搬到了一座华丽的宫殿里。
我进去的时候仆人还在紧急的收拾,把大堆陈旧的床单,衣物和书籍抱出去,地上全是掉落的碎纸。
我摸了摸站满尘土的家具,问旁边的女佣:“这以前住着谁?”
“没……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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