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管家回回叹气,她跟裴经言一个比一个忙。
裴经言也是每天在公司忙的不可开交,谢清舒有时候都怕他被文件堆压死。
不太懂这么忙着赚钱是干什么,到了裴家这种地步,钱不就是他们眼中的一串数字?
谢清舒当着宋文的面随口说过一次,宋文欲言又止,谢清舒也没太注意。
她自己也很忙,实验到关键的时候,整宿整宿的不睡,亲自盯着就怕出错。
每出错一次,出结果的时间就会被拉长。
哪怕这些是谢清舒早就完成过一次的,但她也不能拿实验结果直接套用。
细微数据的不同,就会产生巨大的结果差异。
是以跟谢家的官司,谢清舒全程没出面,全是宋文帮她处理。
谢清舒的证据保存完善,要赢下官司并不难。
让谢清舒从这种忙碌抽身的,是裴经言一次昏迷。
这还是谢清舒第二次见证他发病。
第一次,是在宴会,她刚来的时候。
那时的裴经言即便没有康复完全,坐在轮椅上满脸病容,也满眼阴鸷,气势骇人。
可这次只有脆弱。
谢清舒赶到医院的时候,裴经言已经做完急救,在ICU里躺着,全身接满了各种探测仪器的线路与管道。
这种情况于谢清舒而言,很熟悉。
她也有无数次,是这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感觉死神站在床边凝视自己。
她没有很害怕,而是习以为常,随时准备着康复后投入新的实验,信心满满的与死神搏斗,且坚信自己能赢。
可她从不知道,从另一个视角来看,原来躺在病床上的样子这样恐怖。
她抵着墙壁,呼吸渐渐混乱,眼前忽然发白,声音有一瞬间离她远去。
她踉跄着,险些摔倒在地,幸亏被一旁的宋文扶住。
他吓了一跳,慌忙叫医生来看看谢清舒。
谢清舒撑着墙站稳,苍白的唇瓣挤出个笑容:“没事,休息不够,挂点水睡一觉就好。”
医生护士来一堆,结果跟谢清舒说的一样,挂两瓶水再睡一觉就会恢复。
宋文不知道说什么好,扶着谢清舒去了裴经言隔壁的病房,让她挂着水睡一觉。
他很清楚谢清舒是忙什么弄成这样,然而裴经言正躺在墙壁另一边,他着实说不出让谢清舒好好休息,慢慢来的话。
这一点,谢清舒也很明白。
她躺在病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脑海空荡荡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半晌后,想着自己还有实验要做,于是强迫自己闭眼,好好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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