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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萨玛,乌雅……”
聂小云只想说,你确定你侄子侄女长大后不会怨你?“你是不是应该跟乌雅说一声,毕竟乌雅现在肚子里……”
“为什么?”
“……毕竟萨玛曾经是乌雅的伴侣,还是她孩子的父亲,难道不应该跟乌雅说一声?”
聂小云非常小心的问着,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谁知道,乌扎显得非常的随性。
“不用。
他们已经不是伴侣了,而且那也不是乌雅愿意的。
萨玛是萨尔朗的儿子,我们迟早也要杀了他,乌雅懂的。”
聂小云只想表示,你们高兴就好。
聂小云努力去理解。
这里的人,家庭观念并不深,他们可以抛弃孩子,将女人和小孩带上交易会,只为换取一点食物。
武力决定着一个家庭的生活质量,这往往导致着,一个勇者,掌握着全家命运。
完全一方倒的男性社会影响着所有人。
对于乌扎和乌雅来说,自己父亲是家庭的权威。
他的死,他的仇,是绝对要报的。
而在这场报仇中,身为哥哥的乌扎,决定着一切。
乌雅根本没有什么话语权。
而且,乌雅也认可这样的情况,并且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聂小云已经可以想象,如果乌扎决定的是让乌雅冒着生命危险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乌雅也会毫无怨言的答应,非常利索应当的接受。
聂小云也知道,如果想改变这个情况,只要改变现下环境。
这可不是一两句口号就可以影响的。
‘存在即合理’它是一个渐变的过程。
要想改变这些,只有不断提高族里女性地位,保证族人生存。
只有当所有人不因食物而决定活动方式的时候,他们才会更多的去创造其它文化。
现在,她才是异类。
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聂小云只能说服自己接受。
“你准备怎么杀死萨玛?用毒木汁和匕首,都很容易被怀疑吧?”
“让游散部落的人杀掉他。”
“什么?”
“当初萨玛能设下陷阱,把我驱逐到吃人的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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