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子应声,向后厨跑去。
“干什么,告诉你,今天不给爷们儿免单,明天整个北平城就得知道你们文记做菜不干不净。”
痦子呸了一口。
文清竹招呼伙计过来,道:“把地上这些收拾了,别影响其他客人用餐。”
然后才转向痦子,慢慢道:“谁派你来挑事的?”
痦子冷笑一声,道:“你们自己菜有问题,什么叫挑事?”
“先生您找我。”
弥勒马擦着汗从后厨出来。
文清竹笑着招呼道:“师傅好,麻烦把帽子摘一下吧。”
第40章
“唉好好。”
弥勒马笑得憨厚,伸出宽厚的手掌脱下帽子,露出光头来。
“介绍一下,文记的主厨,弥勒马。”
文清竹看着痦子菜色的脸,一阵好笑。
痦子滴溜溜的眼神在弥勒马光洁没有头发的脑袋上逡巡一圈,一句话也没憋出来。
“下次调查好再来。”
文清竹做了送客的手势,痦子灰溜溜付了钱,脚底抹油跑了。
桂子凑上来道:“明天这个人还得来,他就是专门闹事的。”
文清竹无所谓:“咱们问心无愧,不怕的。”
第二日果然如桂子所料,痦子又来了,闹得更甚,痦子一大早就举着个牌子站在文记前面,牌子上写着“黑心文记,谋财害命”
,揪住路过往来的人就哭。
“我吃了文记的菜,回去上吐下泻,差点小命不保。”
痦子拉住即将进门的客人,“爷们,听我一句劝,这家店心眼忒黑,咱还是换一家儿吧。”
客人看他一眼,又看看文记的招牌,摇摇头转身走了。
这一幕被柜台里的桂子看见,急得干瞪眼,这已经是痦子今天赶走的不知道第几个客人了,文记刚刚开业,很多客人都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却被痦子这么一闹,失了兴致。
平日里到了饭店生意红火,大厅熙熙攘攘都是人,眼下却萧条冷清,伙计们坐在板凳上打牌。
文清竹还是清者自清的态度,也不着急。
“信咱们的自然信,不信的磨破了嘴也没用,菜品新不新鲜试过就知道了。”
他安慰桂子。
他直觉此事没那么简单,第三天一早,侯准起床后,文清竹披着外套给他煮了早饭。
侯准从身后抱过来,身上刚喷了香水,凛冽如雪的松木味道瞬间包裹住文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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