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儿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小姐,您的伤……”
“阮烟罗不是说了嘛,只要七天之内不用内力,就会好的。”
宫怀羽喝了药,脱了外衣,准备上床休息。
“听起来折腾出这么大动静,难道就是为了困您七天?”
柳元儿端着盛着空碗的托盘,却不打算离开的样子。
宫怀羽看了她一眼。
“不用猜了。
若是你能猜到,她就不是施云岫了。”
“小姐总是替她说好话。”
柳元儿不满地走了。
“这丫头……”
宫怀羽无奈。
跟在自己身边久了,简直没大没小的。
“困我七天吗?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二月初四,甲戌日,满。
这天傍晚的时候,参加武林大会的各门各派都赶到了。
宫家再大,宅院也不够了。
好在宫家大宅的外面还有一个别院,此时也已经住满了人。
大家虽然分别住在宫家大宅和别院里,但是白天都在宫家正堂里聊天议事,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便。
致远镖局总镖头胡志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
将这趟镖运到宫家,他也算松了一口气。
见到诸位武林同道,胡志远自然要寒暄一番。
少不得将张安山的死说了一遍。
“又是鸩羽!
这个杀手组织太可恶了!
这些年杀了多少人,简直是杀人的魔头!”
有人气愤道。
“可不是嘛。
我看这又是一个魔教啊。
不知道最后怎么收场呢。”
有人担忧道。
“既然鸩羽这些年猖狂得厉害,咱们这次武林大会不妨讨论一下,商讨一些共同对付鸩羽的方法,最好能够一举剪除掉这个害人的组织。”
有人建议道。
一群人说得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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