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含幽看着辰絮的表情。
辰絮幽幽叹了口气，“这样也好。
至少对于孩子是好的。
如果莫离还在，应该会希望她的孩子快乐吧。”
“总之你不怪我就好。”
景含幽在这点上觉得对不起辰絮。
辰絮是受害者，她有理由让陆凌寒为其作死的行为付出代价。
自己因为亲情，因为国家利益救了陆凌寒，这是对辰絮的伤害。
“说起来，你使用的寒冰真气是怎么回事？”
景含幽一直好奇这个问题。
江封悯独门的武功怎么辰絮会用？
“你猜啊。”
辰絮难得调皮，这时两人又离得极近，虽然黑暗，景含幽还是将辰絮灵动的表情看在眼里。
她的心就像被什么挠得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将辰絮吃进肚里。
“江师傅背地里传给你的？”
景含幽说这话时牙齿里都是酸水。
这可是她唯一比辰絮强的地方，就是他身兼掌院和江封悯两人的武功。
若是这点优势都没了，景含幽想哭。
“没有。”
辰絮老实摇头。
“江师傅从来没有传授过我武功。”
“那你……”
景含幽皱眉想了好半天，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是师父教你的？”
辰絮笑得温柔。
“是啊。
以她们两人的关系，师父会寒冰真气有什么稀奇的？”
掌院会寒冰真气不稀奇，可是为什么掌院只传给了辰絮，却对自己绝口不提？景含幽已经可以预想到就算今后去了飞叶津书院，自己也会被师姐压得抬不起头来。
“师姐，你以后会不会向师父欺负江师傅那样欺负我？”
景含幽可怜巴巴地问。
这样子给辰絮逗笑了。
她揉着景含幽的头，“我不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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