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身上的味道最好闻。”
景含幽着迷般嗅着辰絮身上的蕴结草的味道。
“你的手怎么伤了?”
昨晚两人都是慌乱的,这会儿辰絮才注意景含幽的右手上有一道明显的伤口,那是剑伤。
景含幽顺着辰絮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手,不在意道:“练剑时不慎割伤了。”
“真的?”
辰絮不信。
她和景含幽在一起一年多时间里,也不见景含幽多么爱练剑。
武功到了她们这种境界的人,大多着力于修习内力。
“我骗你做什么?”
景含幽说到这里还委屈上了。
“你不在我身边,我除了苦思冥想和你打这场白银之战外,也只能练剑消遣了。”
“既然伤了,怎么也不包扎一下?”
辰絮忍不住埋怨道。
“心疼了?”
景含幽得意洋洋地问。
辰絮转头看着她那欠扁的表情,突然伸手一用力……
“呀呀呀呀!”
景含幽抱着手大叫。
“辰絮,怎么大半年不见,你对我下手这么狠?”
“只是想告诉你,扮可怜没用。”
辰絮毫不留情地敲了下景含幽的额头。
“想和我在一起就拿出本事来,我不想你我之间留下遗憾。”
景含幽终于收了嬉笑的表情,正经起来。
“我会的。”
辰絮虽然嘴上说得决绝,到底心还是软的。
这三天两人几乎没出房间,整日里厮混在一起。
相见时难别亦难。
相聚时的甜蜜让分别成了极度痛苦的一件事。
景含幽靠在门边,看着辰絮替她整理好每一件东西,如同贤惠的妻子要送别即将远去的丈夫一般。
“战争没有结束之前,你不要再来了。”
辰絮送她出门。
“你担心我会有危险?”
景含幽磨蹭着不肯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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