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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80%吧。”
向妍故意留有余地，她的失望不亚于萧杨。
因为这是全公司上下两个月的心血啊！
意料中萧杨会发脾气的场面没有发生，向妍座位上愣了半天，只等来了萧杨一句“好了，知道了。”
按照奥维和扬程的关系，就算总工程师不是由萧瀚担任的，也一定会尽力帮助扬程争取机会，毕竟有过多年的合作关系，许多事情驾轻就熟。
但连奥维都说不上话，那这个TG公司的背景不是一般的大。
萧杨记得这个公司不过是外省的一个二流公司，她怎么会输给那样一个公司呢？
她托李公子帮忙打听消息，李公子说的比向妍更加肯定，这一次，扬程确实落标了。
评标委员会对投标企业不做落标原因解释，但李公子还是从中打听到了，这里面的事多着呢。
廖杰不过是奥维H市分公司的总经理，他不知情很正常。
作为朋友，李公子当然也不希望看到萧杨的努力全都白费，还特意找了她大哥帮忙疏通，但仍然没能改变那结果。
结果公布的那天，整栋大厦都死气沉沉地，谁都提不起劲头来。
虽然说公司不会因为这一个项目就停止运转，也不会因为一个项目的失败就有什么变动，他们工资照拿不误，也还有源源不断的工作要做。
可是身为扬程的一员，都不同程度上受到了一些打击。
扬程从来没有投标的事情上失过手。
许多人猜测最终原因一定是因为突然换了总工程师。
李工莫名背了黑锅，一度想要辞职，最后还是萧杨挽留了他，并且将所有事都揽上身。
员工也就不敢再说些什么，大事也轮不到他们操心，就顾好眼前的工作就好了。
公司还要继续运转，工作还要继续去做。
萧杨虽然心有不甘，却也知道什么事她能碰，什么不能碰。
李公子千叮万嘱不要说出去，不要去追究，不要去淌那摊浑水。
萧杨只能咬咬牙忍了。
她不能就这样被打倒，一定要振作起来，这个城市每天都变化，几乎每天都有高楼拔地而起，她要做的事还多着呢。
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正当她看其它工程文件的时候，外公打来了电话。
“萧杨啊，要不要来外公这住些日子？已经很久没放长假了，年轻不要把自己绷得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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