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旁人就不在了。
两人规规矩矩去请安,但是因为额头上的包被两个不靠谱的师父又嘲笑了一阵,两人都快要暴走了。
请安后,师徒四人坐下来聊天。
公冶音表示最近打算离开书院,回唯音宫去。
这么一说公冶丝桐还不怎么样,她从小在江湖中跑已经习惯了,翁聆箫倒是一脸不舍。
“师姑,您别这么快就走啊,聆儿都已经习惯您在身边了。”
她委屈巴巴地看着公冶音,如今大家都在,就是她最幸福的时候。
这话说得公冶音暖心不已,再看自家那个毫无感觉的傻徒弟,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还是聆儿乖,不枉师姑疼你。”
她瞪了公冶丝桐一眼,“你看看你!”
公冶丝桐一惊,“我咋了?”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就这态度让公冶音更加来气。
“你都不留我。”
“师父您要走要留谁劝得了?我留您有什么用?您又不听我的。”
她碎碎念着。
师徒俩多年都是这样,说走就走,说聚就聚,如今哪来这么矫情的桥段?她学不会啊!
公冶音摇头,“我真是白养你了,你看聆儿多贴心。”
公冶丝桐呲牙,“师父,您不养我哪能拐来聆儿?”
她转头寻求闻弦歌的支持,“师姑您说是吧?”
闻弦歌着喝了口茶,“丝桐啊,你小时候没少挨揍吧?”
这性子,这张嘴,不被揍扁都只能说她师姐改了性子了。
公冶丝桐也不是真傻,听出来闻弦歌话里的意思,她摸着自己额头上的包傻笑,“师父还是很疼我的。”
公冶音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
柳园,殷盼柳的院子。
殷盼柳正在喝茶,她的对面是肖长语。
“这种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肖长语的手在茶杯上摩挲着。
“阿音要走了,总要让她心里痛快一回吧。”
殷盼柳笑了,“毕竟我们也是从小的交情。”
肖长语听了点点头,“从小的交情你拐走了人家的心上人?”
这可不是厚道的做法。
对这句话殷盼柳表示不赞同,“阿音不适合弦歌,她们做姐妹才是最好。”
肖长语可不信,她往前探了探身子,“怎么就不适合?”
殷盼柳看了看左右,自然没有其他人,她也往前探了探身子,小声道:“都不太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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