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没空招待不相关的人。”
公冶康点头,“公冶柔,既然你一意孤行,那今日你我就了断了父女关系,今后你是死是活都与我公冶家无关,你也不配姓公冶!”
“咳咳!”
公冶音又在咳嗽,“我可还在呢。
丝桐不随你姓,她是我的徒弟,自然随我姓。”
公冶昕扯扯公冶康的衣袖,“爹爹,何必在这里多费口舌,原本就是同咱们不相干的。”
公冶昕心里其实是高兴的,公冶丝桐和家里彻底断绝了关系,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大小姐了。
“走!”
公冶康带着妻女离开。
花漪红叹了口气,“唉!
便宜他们了。”
翁聆箫有些担心地看着公冶丝桐,她觉得夫子们有些过分了,这样闹一番固然是让公冶康难堪,可也是在伤害公冶丝桐,怎么都没人替公冶丝桐想想呢?
公冶丝桐端起酒杯,“师父,师姑,各位前辈,多谢今日帮我说话。
今日我娶聆儿,便是脱胎换骨,与旧日再无瓜葛。
丝桐在这里敬各位一杯。”
说完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众人也跟着喝了酒,小两口又去其他桌敬酒了。
等两人走后,岳盈汐捅捅花漪红,“你们这么说会不会让小公冶不开心啊?”
这么下亲爹的面子,还把亲爹不疼的事实摆在桌面上来讲,公冶丝桐很难不多心啊。
“不会不会。”
公冶音摆手,“我这个傻徒弟好多事都不在意,唯独对于小时候在家里受过的苦耿耿于怀。
若不是她坚决跟我走,我哪能把她带回唯音宫?这世上最恨她爹的就是她自己。”
“都是苦孩子啊!”
闻弦歌想起翁聆箫,叹了口气。
“这样才好,懂得患难与共,相互扶持,一同苦尽甘来。”
公冶音倒是完全不在意。
自家的傻徒弟没有那么敏感纤细的神经,大条得很,只会记得如今的甜蜜,对于过去,断干净了才好。
所以说对于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招,对于公冶丝桐,这样的招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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