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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丝桐听话地不再开口,公冶音看着黏在一起的两人,真想将她们两个分开,注定不能在一起就不要产生感情,否则相思之苦多难熬,她这个过来人深有体会。
只是她也曾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她也知道和心爱之人朝夕相处的甜蜜。
想带走公冶丝桐的念头在心中翻了几翻,她到底还是没有强行分开两人。
“你们回宁园去,晚上不要出来。
这附近有不少门派的高手。”
公冶丝桐还没忘记方才的事,“师父,那些黑衣人……”
“我会处理。”
公冶音挥袖,已经在逐客了。
公冶丝桐拉着翁聆箫往宁园方向走,待走出一段距离后翁聆箫才问:“你师父怎么知道咱们住在宁园?”
“也许她一直在附近呢?”
公冶丝桐满不在乎地说。
翁聆箫开始替师父担心了,一直在附近却没有和闻弦歌相认,可见公冶音并没有忘记当年的事,会不会记恨闻弦歌呢?
夜风习习,虫鸣声声。
闻弦歌和殷盼柳坐在树上,今晚是她们负责巡山。
自从掌院发现山里藏了不少高手后,就两人一组每晚巡山,遇到人能劝离最好,不能劝离的就直接打跑。
据说昨晚上江封悯忙活到了半夜,掌院并不在乎这些人留在山里会有什么影响,用她的话说就是——“高手聚堆,自然是最好的练功机会,浪费可惜。”
闻弦歌嚼着一块果脯,“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弦歌,”
殷盼柳指着天上的月亮,“湖儿说双星伴月,必有灾祸。”
“别胡说,湖儿又没说是我?”
她仰头看着孤零零的月亮,果然见旁边有一明一暗两颗星闪烁。
殷盼柳叹了口气,“傻丫头。”
闻弦歌已过而立之年,还被人叫“丫头”
,有些脸红。
夜里传来打斗的声音,声音非常小,但是哪里逃得过闻弦歌的耳朵?两人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起身,从树上掠了过去。
两个门派的人因为年轻弟子比武时的摩擦起了火气,此时打得正酣。
闻弦歌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武林大会不许私下动武的。”
殷盼柳好笑,“昨天封悯忙活到大半夜怎么说?”
闻弦歌捂嘴,“我还以为就咱们书院聪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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