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聆箫说完扭头就走。
“你去哪?”
公冶丝桐一瘸一拐地还要跟着。
“你不要跟着我了,会有危险的。”
翁聆箫头也不回地说。
“笨!
有危险我才跟着你!
你这么怂,武功又这么差,还要进皇宫,这和自杀有什么区别?我是你师姐,当然得跟着你。”
公冶丝桐寸步不离地跟着翁聆箫。
听到“师姐”
两个字,翁聆箫站住,后面的公冶丝桐猝不及防,一下子撞到翁聆箫身上。
“你干嘛啦?停下来也不说一声。”
公冶丝桐摸着被撞疼的前胸不爽地说。
“少臭美,谁认你当师姐了?”
翁聆箫的声音透着失落。
“喂喂!
认我当师姐你这么难受啊?那行吧,你还是叫我公冶好了。
我是师姐嘛,不和你计较这些的。”
公冶丝桐觉得自己是师姐就要有师姐的样子,想到自己有个师妹了,她心里暗爽得不行。
翁聆箫其实是想到书院里的一众师姐们,有她们在,自己这件事就不会办得如此乱七八糟了。
如今打草惊蛇,皇宫里必定戒备更加森严,自己想要问到事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什么事都做不成。
“聆儿,你不要哭好吧?”
公冶丝桐比划了一下,试着将翁聆箫拉进怀里。
师姐嘛,当然要安慰心情不好的小师妹了。
翁聆箫一把推开她,“你干嘛?”
“安慰你啊。”
还沉浸在师姐身份中无法自拔的公冶丝桐被这一推推得莫名其妙。
“谁要你安慰啊?走啦,别跟着我!”
翁聆箫赶紧跑开了。
公冶丝桐摇头,师妹都这么难搞的吗?远处高楼屋顶上的殷盼柳和闻弦歌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这孩子有点愣。”
闻弦歌说。
“性子倒是很像阿音,模样也像,我看应该不仅仅是徒弟这么简单。”
殷盼柳用绘画的眼光仔细观察了公冶丝桐,觉得和公冶音年轻时有五分相似,应该就是公冶家的人。
远处有喧闹声,是京城巡防的官兵在连夜捉拿刺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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